上课中途白安才捂着肚子回到教室。
“报告!”
老师看了一眼,虽有不满却又不能说什么。
“快进。”
白安大步走回座位趴着。
“怎么了?”时念看着白安苍白的嘴唇有点担心。
“啊...每月必备。”白安整个人瘫在桌子上。
“你等我。”
说完还不等着白安开口问,时念就已经捏着一团纸走上了讲台:“老师,我肚子疼,想上个厕所。”
“快去!你们一个两个今天都怎么回事?”老师有些怒了。
过了好一会,时念喊了声报告,弓着腰跑进来。
来到座位,从怀里拿出一个保温杯。
“来吧,超市买来的杯子,兑了点红糖。”
白安费力的抬起头,“小念...你太好了!”
“快喝点暖一暖,下课我陪你请假,你回家休息一下吧!”
“嗯!”白安感动的嘴角都压不住了。
....
白安下课就请假回家了,凌迟开车送回去的。
凌家和冷白家是世交,从爷爷辈开始就是商业伙伴,更是好友。
时念把白安送到大门口,看着她离开了,也匆匆回了教室。
上课铃声响起。
时念还在学校奔跑。
时绾绾也正抱着作业从办公室往教室大步走去。
砰——
作业散落一地。
时绾绾和时念双双倒地。
时绾绾扶着腰,揉着脑袋。
时念却倒地不醒了。
时绾绾有点纳闷儿,凑过去踢了踢她的脚,毫无反应。
“喂,你别碰瓷啊!”
这丫头怎么回事!
时绾绾不敢耽误,连忙叫来了老师,老师通知了时念班主任带去了医院。
接下来的两节课时绾绾都没有心思听讲。
时念怎么回事,不会是有什么病吧?什么时候病不好,非得挑在和我撞了之后。。
不会是她想要诬陷我!?
医院。
时念正躺在病床上。
医生把老师叫到了门外,“你是孩子家属吗?”
老师摇摇头,“我是她的班主任。”
“孩子家长呢!”
“已经通知了,还在来的路上。”
来的人是时韦军。
他惶恐的表情,额头上正留着汗。
还来不及擦就拉着医生询问情况。
“医生,她怎么样了!?”
“她小时候头部受过严重创伤,经常会出现头痛头晕昏迷的症状。”
“什么?这会刺激到什么吗?”
“不清楚。”
时韦军向老师致谢后,跟着医生去了办公室。
“医生,我女儿小时候脑袋受过伤,失忆了,还有机会恢复吗?”
“什么时候受的伤。”
“大概六岁的时候。”
医生摇头,“这个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要恢复早就恢复了,不过...”可转念又想到了什么。
本来松了一口气的时韦军,又紧张起来“不过什么?”
“可以带她重温一遍当时受伤的场景,说不定刺激一下就恢复了,不过成功的几率渺茫,而且可能会带来更大的伤害。”
“好,谢谢医生,还请医生不要把这些告诉我女儿,我怕她因为失去记忆伤心!”
医生欣慰的点点头。
当年那个医生也是这么说的,看来只要我不带你再回顾当年,你就永远都是时家的人。
时韦军阴恻恻的在走廊笑着,离开了。
他根本没有去看望一眼时念。
病房里。
已经夕阳西下,黄昏的光散落在病房里。
时念紧锁眉头,手抽动了两下。
又是之前常出现在自己脑海的小女孩,只不过这次她被绑了手脚,在漆黑的夜晚行驶在人烟稀少的公路。
“你是谁!你要带我去哪里!”
前面开车的男人没有说话,一直注视着前方。
“我要妈妈!你是坏人!”
在梦中看不清男人的脸,也看不清小女孩的脸。
只知道男人哈哈大笑,“你就是我的女儿啊。”
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