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面对一脸愧疚的两人,方子言正色问道:“你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认识到了,我们不该阻拦您的去路……”
“嘶,我让你们反思这么长的时间,你们就只反思出这个来?”
“要不然呢?难道您不是因为我二人饮酒宿醉,对您有所冒犯,所以才大发雷霆?”
面对对方的反问,方子言颇为无奈地说道:“酒色财气本为人之常情,你二人并非在当值期间饮酒,我即便身为翰林主管,也不该对此妄加专断。”
“你二人错就错在不该对朝廷颁布的圣旨如此怠慢,不该将圣上的旨意当作耳边风。”
“今天前来赴任的是我,你们拦住我的去路,我不与你们计较。”
“可若今天前来赴任的是旁人呢?他人若是计较起来,你二人又焉有命在?”
方子言此言一出,这两名侍卫顿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怠慢圣上旨意,阻拦上差去路,这件事情的确是可大可小。
他们之前只当方子言是因为他们的冒犯而动怒。
如今听方子言说起此事,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眼见着二人脸色惨白,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方子言当即开口宽慰道:“我让你二人反思,无非是希望你们能够从中吸取教训,既然是为朝廷当值,那就半点马虎不得,一旦出现了半点纰漏,便可能是人头落地的下场,今日之事我不与你们计较,只是希望你们能够好自为之!”
二人闻言,对方子言连声感谢,态度可谓十分诚恳。
方子言面露笑意,接受了两人道歉,同时又伸手指向了刚刚藏匿古籍的那名文士:“那人是谁,你们可否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