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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但也因这是澹台阳的幻境,因此她无法做什么,更无法靠近他们,她只能跟着澹台阳的视角移动,看到澹台阳能看到的一切。
&esp;&esp;此时,她的视角忽然被拉到几人跟前,她犹如置身其中。
&esp;&esp;杨永真紧紧抓着澹台震明黄色的太子华服,苦苦哀求:“震哥,你放过枭儿吧,他才五岁!他不会说出去的!”
&esp;&esp;澹台震眉眼狠厉,那样貌分明不过二十出头,却透出超出年纪的老成:“本宫只相信死人的嘴!更何况,他今日撞破咱们密会之事,转头若告诉父皇,咱们都得死!父皇那般宠爱他,他一定会借机夺本宫太子位的!”
&esp;&esp;杨永真闻言,心碎神伤,竟直接给澹台震跪下了:“震哥,不要!这是我唯一的儿子啊!枭儿要是没了,我也不活了!时隔四年,我好容易再见到他,我宁可自己死,也绝不会让他死!你要杀他,就先杀我吧!”
&esp;&esp;“真真!”澹台震眉眼间皆是震撼与痛苦。
&esp;&esp;他凌厉着双眸恨向澹台枭,此时的澹台枭却紧握双拳,脸色阴沉,一字不发。
&esp;&esp;薄唇紧抿,眼神如刀,他的冷静沉着与现场的混乱形成鲜明对比。
&esp;&esp;让人心生敬佩!
&esp;&esp;双方对峙良久后,澹台震忽然道:“不杀他也行,但他必须是个残废!只有他是残废,才无法危机本宫的太子位!”
&esp;&esp;“不行!他才五岁啊,他要是忽然残疾了,他后半生就毁了!震哥,不要……求你了……”杨永真只会一个劲地哭,显然是个笨蛋美人,没什么主意。
&esp;&esp;澹台震被她哭得心碎,可澹台震也很为难。
&esp;&esp;此时,地上的白衣少女缓缓醒转过来了。
&esp;&esp;“娘!娘你醒了?”白衣稚子是背对沈南栀的,因此沈南栀看不到他的脸。
&esp;&esp;下一刻,沈南栀的视角忽然被切换到夹在双方中间,这个角度足以让她看清所有人的脸。
&esp;&esp;也就是这一刹,她认出了那白衣稚子!
&esp;&esp;是澹台阳!
&esp;&esp;此时的澹台阳眉心是一点金色的痣,他长得很好看,像个瓷娃娃,美得让人爱怜,一身矜贵气质更是将金枝玉叶四个字体现得淋漓尽致。
&esp;&esp;“他为何没有黑心痣?反而是大富大贵天子之相的金心痣!”沈南栀微微睁大双眸,心中更加惊疑。
&esp;&esp;这一日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esp;&esp;澹台阳为何会从天子之相变成无底渊的衰相?
&esp;&esp;难道都是因为澹台震和杨永真?
&esp;&esp;她正存疑,白衣少女已经睁开了眸子,她和澹台阳长得极其相似,是温婉端庄乖巧的女人。
&esp;&esp;醒来后,白衣女人顾不上额上流着血,她爬着四肢转了一圈后,对着澹台震又一次磕头求饶:“太子殿下,求您饶了我们吧!兰儿只是想带世子和九弟来冷宫瞧瞧仙妃,我们真的不知道您也在这!”
&esp;&esp;原来是澹台震来冷宫幽会杨永真,却被澹台阳的母亲带着两个孩子来巧遇,撞破了。
&esp;&esp;澹台震闻言,脸色阴沉:“本宫提醒过你的,叫你永远不要带着澹台枭来冷宫,你既阳奉阴违,就该知道下场为何!”
&esp;&esp;“妾……妾罪该万死!但求殿下饶了阳儿和九弟吧!”少女把头埋在地上,哭得浑身颤抖。
&esp;&esp;澹台震凤眸狠厉:“阳儿自然不会死,但你不必活了。你自裁吧,也体面些。”
&esp;&esp;此话一出,三岁的澹台阳也听得懂,他忽然也疯狂磕头,娇嫩矜贵的脸很快被泥土弄脏:“父亲,求您不要!是阳儿不懂事,非要求着母妃带九皇叔来这里找仙妃娘娘,求您看在仙妃娘娘思子心切的份儿上,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来了,也不会把今日之事说出去的!”
&esp;&esp;说话间,澹台阳已经爬到澹台震跟前,抱着澹台震的腿,可怜巴巴仰头盯着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