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去。
“教主。”沈浮白给予陈略一个眼神,陈略便立刻跟随秦铭走入内室,低声道,“教主可在意那人的痛斥?”
“……本座做事,无愧于天,无愧于人,他们的话语并没有放在心上。”
却见秦铭摇摇头,只叹息道:“但他们的眼泪,他们的痛苦,本座看在眼里,便也能够感同身受,于心不忍啊。”
陈略若有所思,有心想要劝说,但最终也只是陷入沉默,教主一直都知道自己行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只是他的心太软,人太过仁慈,这次对众生的苦楚感到心痛,从而落泪。
他正不知该如何去做,却见有一日秦铭照例去重病区巡查之时,一位无法治愈每日遭受痛苦的老者努力抓着秦铭的手,低声道:“恩人……老夫知、知道,您是好心人……也知道老夫已经无药可、救……求您再满足……老夫一件事……”
秦铭眉宇同样呈现出几分痛苦,郑重地握住他的手:“您说。”
老者只是请求道:“太疼了……浑身都在疼……已经再也忍耐不了了,请您、给老夫无痛的死亡吧……求求您,好心人……”
秦铭怔住了,他的目光落在面容扭曲痛苦的老者上,身心都在剧烈地挣扎着。
陈略蹙起眉,刚想上前插手,却见秦铭闭上眼,只低声说道:“好,我答应你。”
下一瞬间,一只精巧的暗器从他袖□□出,眨眼睛便正中老者的心脏,老者痛苦的呻/吟终于停下,眼中似是浮现感谢的光芒。
而秦铭却久久伫立在原地,眼角隐隐闪过一抹水光。
从那之后,秦铭便将自己关于房间内,直到傍晚还没有出来,陈略看在眼里,思索很久,眼中终于下定决心,拍了下正焦虑地来回徘徊的沈浮白的身影。
“教主现在定然心情不好,不行,我应该进去看一看!”沈浮白急切地就想往屋内冲,陈略却拦住他道:
“教主需要的是排忧解难,你的看望又有什么益处呢?”
陈略按着他的肩膀的手掌微微收紧,压低声线在他耳边道:“我倒是有一办法,能够解决当下事情,但还请你完全听从我的命令,如何?”
沈浮白一愣,扭头看向他,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