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耍,而是脚尖一点,身影如同鬼魅一般不知何时出现在沈浮白的眼帘,映着沈浮白陡然睁大的双目,那宛如风暴一般永不停息的剑法就迅速朝他的身体挥去。
“好强势的剑!”沈浮白只勉强接了几下,便力不从心,只一息之间,他的胸口便被划出一道口,鲜血赫然溢出,随即是第二道第三道。
眼见他面露痛苦招架不住,陈略连忙攻去试图分散华清老祖注意力,华清老祖却冷笑一声,左手变掌猛然朝他胸口拍去:“找死!”
刹那之间,陈略口吐鲜血,被震出几米,脸色苍白,竟是一击就受了重伤!
眼见魔教二人仅在短短的一招之内便接连受伤,围观之人也无不震撼,心中一颤,果然,认真起来的华清老祖实力惊人,几乎无人能够抵抗!魔教弟子,危矣!
可他们心知肚明的事情,却没有吓退任何一个魔教弟子,张大牛许生等人前仆后继的攻过去,不曾有一丝迟疑,他们被转而打得受了重伤,却也只是抹了把嘴角的血迹,眼底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再次上前攻去,每当一个人倒下,后面的人就会气喘吁吁地继续攻上。
即使身上不知不觉多了许多剑伤,即使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即使好似马上就要倒下,他们也始终会咬牙站起来,展示着什么叫作决不放弃!
围观的江湖人士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凄凉,他们看着魔教弟子一次又一次的倒下,却一次又一次的站起来,竟感同身受心如刀割。
“啊啊啊!!”终于沈浮白趁机一剑刺穿了华清老祖的右手,便抓住这机会死死抓住他的右臂,剑身折断,他便徒手握着那截剑,任由血液顺着掌心流淌,却也绝不松手。
“魔教小贼!!”
趁着华清老祖刺痛之际,陈略见准时机猛然抱住他的左手,颤抖的手指狠狠刺向他手腕的穴道,华清老祖手筋一麻,不由自主松开武器,却是握紧拳头挥向陈略的腹部:“找死,松手!”
“唔……”陈略承受着他的攻势,脸色越来越白,嘴角也不断溢出鲜血,似是摇摇欲坠,可他却凭借最后一丝意志,同样没有松手。
“让俺来!!”张大牛眼前一亮,竟是从后面猛然钳制住华清老祖的脖子,粗壮的手臂死死缩紧,控制他的身体。
华清老祖猛烈挣扎,让他也一时间无法制住,只能高声喊道:“快!!”
“听到了……”于是许生颤颤巍巍地抬起剑,满脸血痕浑浊的双眼努力盯着华清老祖的心脏,尔后用自身的体重带去全部的力度,就这样迅速奔跑着,狠狠刺向眼前之人的胸膛!
“受死吧——!!!”
这拼尽全力的一击,这赌上所有的一击,牵动着所有人的心脏,眼看那剑真的刺入了华清老祖的胸膛,众人不禁下意识屏住呼吸,心想:难不成……真的成功了吗?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他们等来的,却是华清老祖那放声痛快的笑意,笑声中有种唯我独尊睥睨一切的高傲。
华清老祖浑身内力赫然爆发,早就已经到了极限的沈浮白几人就在不可置信中狠狠砸在地上,连站都站不起来。
“卑鄙手段,还想制服老夫?”华清老祖冷笑一声,直接抓起沈浮白的脖子,将其慢慢拎在半空中。
沈浮白双脚离地,脖子被死死钳制,瞬间面容充血,暴起青筋,可他虚弱的力量抓住脖子上钳制的那只手,却也什么都做不到,只有神智越发迷离:“你……到底是……”
他拼尽最后的力量,断断续续问道,看着华清老祖左胸口的鲜血,不理解为何这人还能够活着。
而华清老祖则露出讽刺的笑意,愉悦道:“老夫的心脏是在右边……这下你可以死的明白了吧。”
说完,他逐渐收拢手臂享受着沈浮白临死前的最后挣扎,嘴角的弧度越发扬起。
“沈……”陈略有心想要救人,可他身体本来就弱,在地面根本无法起身,喉咙激烈的咳嗽着,眼底也一阵一阵晕眩。
张大牛和许生也同样如此,手指连动都不能动,只能心中藏着无尽的痛苦和悲伤,眼睁睁看着同伴走上绝路。
临死之时,沈浮白只觉得意识模糊,什么都不想去想,也不想去听,他的脑海中唯有一人的身影,那人穿着熟悉的青色外袍,男的没有板着脸,而是勾唇对他笑了笑,于是沈浮白也在朦胧中扯起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用最后的力气念着那人的名字:
“教……主。”
下一瞬间,一只手忽然掐住华清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