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鱼有何过错?竟然惨遭如此对待。”
小东任凭老师讲一箩筐大道理,始终微笑沉默着。气得老师朝他的头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气呼呼得扭着屁股走了。
小东脑子嗡嗡得,心想:“今天我怎么净碰见这样的鬼事?肯定是冲了那个神仙,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他胡思乱想着向宿舍走去,在转弯处忽然碰见了那个男生,他拦住小东惭愧道:“那天晚上拿椅子砸你,你为什么不还手?甚至躲都不躲?你真不怕死吗?”小东道:“我明白你的愤怒,像气球一样,憋在肚子里,迟早会炸得,出出气就好了。\"
他看左右瞧瞧无人道:”那封情书你见了吗?“小东原以为他知道宋艳萍看了,没想到狗屁都不知道,以为自己把情书给藏了起来,怪不得如此愤怒。就把那封信的事说了一遍。他听了怅然若失。小东安慰道:“缘分如此,情何以堪。至于女友什么的?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最多是一场秋雨一场寒,难过几天也就没事了,总比单相思要好。”又说了一些宽慰的话,才慢慢释怀了他,假装释怀哼着小曲走了。
虽是如此说,小东等他去后,才喃喃自语道:寂寞才是一个人最难过的时候。为君浓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候断人肠。更是不懂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有你痛不欲生的时候。
到了宿舍其他人正在闲聊着,只听陈峰道:“我好几次都发现咱们教室的灯忽明忽暗的。太晚了,我也不敢进去看。”
一人附和道:“我也发现了,要不今天晚上咱们一起探个究竟,说不定能发现一对野鸳鸯呢。有好戏看了。”
陈峰道:“别没发现野鸳鸯,倒发现了红衣蓬头女鬼,热闹没看见,把命搭进去就不划算了。再说学校规定,十点以后不许去教室,肯定有道理的。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规定。”
那人道:“说的也是,况且咱们宿舍已走了两个人,你又胆小如鼠,小东呢,整天不知道忙个啥,也不靠谱,这个家伙,又是整天半死不活的。我孤掌难鸣,罢了,还是睡吧!”
他突然想起了小风,看天色尚早,走出校园,了一辆出租车向精神病院出发了。
这个精神病院坐落在镇子南边三里地的地方,一片荒地上树立起来的医院,在黄昏中显得格外凄凉。他来到医院在门口登了记。那人向里面打电话,说明了情况。
不一时一个小伙子打开铁门,领他上了二楼,进二楼处还有一个铁门,他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进去后看着几个人眼神空洞着,在走廊里来回走动。消毒水的味道混着些许沉闷的气息,偶尔能听见房间内传出几声或高或低的呼喊声,压抑的气氛让他感到忐忑不安起来。
那人便把他带到一个小屋里,转身就走了,不多时他又把小风带了来。
小东看小风的精神与平常没有什么异常,欣慰了很多。两人各叙述离别之后的事情。小风给他讲些医院的事,比方说几点看电视、几点吃饭、什么时候可以出去镇上洗澡、平常有哪些游戏娱乐。,小东听他津津有味地听着,不觉得他可怜反而羡慕起来他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也向他讲述了学校的一些趣事。临走时小东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小风道:“估计在这住一年吧。”
世事一大梦,人生几度秋凉。元旦如期而至,班里元旦晚会是不可缺少的事情,依往年惯例,买了些瓜子、糖果、气球,散花。小东没了新来的新鲜感。他麻木得坐在角落里,欣赏着其他人的表演。
记忆回到了去年的元旦,那时他对王婷婷还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在晚会上,有人提议让他唱歌,他知道这自己五音不全,百般推辞,饶不过大家起哄。他便厚着脸皮唱起了沉默是金。
唱到一半时,王婷婷突然来到他跟前,夺过他的麦克风,小声道:“咱俩一起唱首歌吧!我的搭档家里有事来不了了。可是节目单上还有我的节目,一时找不到搭档。再说下个节目就是我的了。算你帮我个忙。”
小东瞪大了眼睛,眼珠子仿佛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似的,嘴巴也张得大大的,能塞得下一个鸡蛋,不能言语。教室里顿时沸腾起来,耍猴儿不怕人多,唯恐天下不乱。齐喊道:“来一个,来一个。”
小东害羞道:“好吧!你说唱什么歌吧!”
她道:“心会跟爱一起走。我也只会唱这首歌曲。”
商量已定,王婷婷拿出磁带递给播放员。不多时,小东与王婷婷并肩站在舞台上,音乐声缓缓响起,那熟悉的旋律像一条灵动的丝带,在教室内飘荡着,轻轻缠绕着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