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哭狼嚎叫着。小东惊呆得顿时不敢乱动了。
花老大道:“你也看到我的手段了,说到做到 ,你要是喝了,我决不食言。从现在开始,我数到三,你要是不吃,我就脱她一件衣服。一,二,三。”
小东还没反应过来,那人伸手把王婷婷的羽绒服撕开了半截。小东道:“我兜里有很多钱,都给你,你放了她。”
花老大不加理睬,继续道:“一,二,三。”话音刚落已把王婷婷的羽绒服给扯烂了。
小东看见王婷婷满含泪水,疯狂摇着头,心都碎了,举手道:“好,我喝,如果你敢食言,我要你们几个都陪葬。”
他走到铁桶前,那恶心的臭味熏得他恶心反胃,他捂着鼻子不忍直视,再看看花老大的手下笑得前俯后仰并不断催促着。他纵是愤懑欲绝,也无可奈何,他再次回头看看她,只见她疯狂挣扎着悲伤哭嚎。他饥火煎心,踌躇良久,还是硬着头皮咬着牙,闭上眼睛,心一横,提着桶喝了起来,喝了几口实在喝不下去,恶心得把刚才喝到的吐的到处都是。
小东愤恨道:“你不是就想恶心我吗?这么一大桶就是山珍海味也没人吃得下,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没必要咄咄逼人吧!”
花老大心满意足得点点头,手一摆,其他人如奉圣命,齐刷刷地上了车,临走前对小东道:“这只是小小的教训,下次可没这么运了。”说完仰天大笑得上了车。
车过之处,尘土飞扬,五步之内看不见人。尘埃落地,小东才看见王婷婷泫然悲哽,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用手在干净的地方擦了又擦,手皮都快磨破了,看看已经没有了脏物,才给王婷婷解开绳子,把胶带给扯了下来,道:“你自己整理衣服吧!”
王婷婷边哭着边整理破碎的衣服尽量遮住着上身,她要帮小东脱掉衣服,小东躲闪道:“这衣服脏,你是爱干净的人,你先走吧!别让臭味熏了你。”
王婷婷不顾他的说话,依然用衣袖要擦他脸上的秽物,悲凄道:“你怎么这么傻,何必为了我这个薄心的人,做如此恶心的事呢?”
小东笑道:“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我小时候还喝过尿治病呢?”
王婷婷边擦别抽噎,道:“我不值得你这样,我无倾城之貌,亦无高洁品行,怎配的上你这样对我呢?你以后也不要犯痴呆样了。”
小东安慰道:“痴则心明,我喜欢痴呆与你无关,你不要耿耿于怀才是。”
王婷婷听了悲喜交加,无意擦到了裤裆处,小东急忙抓住她的手,长叹一声才轻轻放下,向张雷走了去。
他看见张雷在地上呻吟着,神智已经模糊不清了,用绳子和衣服包扎了伤口,把他背在背上。走到王婷婷身边道:“你看前面有个村庄,你先跑过去,把救护车叫过来。”王婷婷从刚才的神游中回过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见在不远的地方有个村庄,顾不得许多急忙向那方向飞奔而去。
小东背着张雷如背重山,走了没多远,累得已经不行了,只得休息一会才继续前行,如此反复,好长时间,小东回头看去,才发现并没有走多远。好在救护车很快赶来了,小东才放松了一口气。
来到医院,小东把衣服扔了,躲在卫生间用水把脸洗了一遍又一遍,口内冲了一次又一次,好像永远洗不干净似的,那恶臭味总是挥之不去。
张雷醒来了,才发现自己在医院,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他尿意满满,只得努力支撑着来到厕所,忽然看见小东愤恨得不停得洗着,安慰道:“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也曾受过胯下之辱。等我出了院,看我怎么收拾那帮龟孙子。”
小东道:“你和他结过仇?”
张雷道:“他在和我争底盘,想要这镇上的话语权。没想到你也受他欺负了。”
小东道:“原来如此,我心里还犯疑,他怎么会把你抓住呢?我今天说那些话,没有救你,你不会说我重色轻友吧?”
张雷拍他肩膀道:“你怎么会有如此想法,他这次是冲我而来的,这一刀他是想给我点颜色,并不干你的事。况且你能说出那些仗义的话,已是成全了我们兄弟之情了。”
小东伸出左臂露出忍字道:“我已经答应她了,凡事要忍。今天她差点被我连累了。都怪我昨天太冲动了,不该惹他们。”
张雷道:“你不想报仇了?”
小东摇摇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不打算报仇了,万一把她再连累了,我恐怕一生都不能原谅自己了。”
张雷道:“我知道了,我的仇我一定要报。你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