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道:“我就看不上他那个奸诈谄媚的小人嘴脸。你难道真的喜欢她吗?”
王婷婷嗔目怒叱道:“这是我的私事,用不着你管,你要是再这样,我们就无话可说了。”
小东对她模糊不清的态度,甚是恼怒,可也不敢发火,喃喃自语地道:“无话可说就无话可说,反正自从认识了他,把我晾到一边了。”
王婷婷听得仔细,道:“你在嘀咕什么?”小东没有搭话,讪讪而去了。
宋艳萍从教室出来,看见王婷婷满含泪花望着小东远去的方向,说道:“这又是何必呢,你明确告诉他不就是可以了?非得闹得双方纠结,不愉快。你看他最近憔悴得哪还像个人样。”
王婷婷擦干眼泪道:“这也许是最好的办法。让他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好女人,他就会死心忘记了。你千万别告诉他,我求求你了。”
宋艳萍叹息道:“好了,我不管你们两个人的事了,瞎折腾去吧!”
小东气愤愤地来到楼下,劈面与自顾地低着头的陈峰撞了个满怀。小东捂着脑子正要大骂时,看见是陈峰,便消了七八分气,问道:“你垂头丧气地干什么?走路也不看前面,差点把我脑子磕破了。”
陈峰道:“我来到大姨妈了。”
小东骂道:“鬼孙子,你一个大男人哪里来的大姨妈?糊弄鬼呢?”
陈峰道:“女人来大姨妈的时候,心烦意乱,我心烦意乱,可不是来了大姨妈了吗?”
小东哈哈大笑道:“你这绕口令呢。我每天心情都不爽,难道我每天都来了大姨妈了不成?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陈峰道:“一醉解千愁,咱们出去喝酒吧!”
小东摇头摆手道:“我没有那心情。”
陈峰道:“是因为李子沫的事?人都死了,也是天命,想开些吧!有时间我带你去看看那个大师,说不定真有什么方法了。”
小东道:“自古逢秋悲寂寥,我感觉这里的一切都死沉沉的。好压抑啊!你为什么心情不好呢?”
陈峰道:“我说不出上来,只感觉胸口闷闷得。”
小东道:“数学老师说过,一不开心就去跑步,心情就会舒畅许多,不如咱们跑步去吧!”陈峰同意了此话,两个人开始绕着操场跑了起来。
跑了几圈,突然看见候珊珊,他扬手打了个招呼,候珊珊看见他,也加入了进来。须臾候珊珊又碰见了几个人,也把他们拉了进来,人越来越好。校长看见了,好奇地问他们:“早起你们不偷懒耍滑不跑步,怎么这会都跑起步来了,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
小东道:“校长,太阳可不是在西边嘛,你看见的是夕阳西下,我们看到的却是旭日西升。”
校长跟着跑了起来,道:“你这小鬼头,你说得是乾坤颠倒了。”
小东道:“乾坤颠倒也挺好的。”众人哄然大笑。
一连好几天到处找都没有郑源的身影,心里还在嘀咕他去干什么了?陈峰看着小东在自言自语,道:“今天下午没课,要不我带你去大师那看看吧。”小东心想反正也没事,问道:“是否还得打车去?”陈峰道:“不用,他就在镇东河边的城隍庙内,他负责看庙呢。”小东听了十分欣喜便穿好衣服就同陈峰去了。
他在陈峰的带领下走了一个小时才来到城隍庙。只见大门琉璃瓦覆盖、建筑红砖绿瓦,画梁雕栋,既凝重端庄,又古朴典雅。大门上挂着匾牌,蓝底上写着城隍庙三个大金字,两边有一副对联,上联是阳世三间,积善作恶皆由你;下联是古往今来,阴曹地府放过谁。横批是你可来了。小东看到横批笑道:“这是在等我呢。”陈峰带他进了大门,烧香的人络绎不绝,他们顺着青砖小道来到主殿后面的一间小房子内。见几个人正在排队等候,心想这大师生意不错啊!看来能耐不小。见一个头发花白、身着青衣、脚穿老北京布鞋的老人正在给一个人看面相呢,看完后掐着手指闭目一算,给那人小声嘀咕了起来。
等了大约一个小时才轮到小东。大师问道:“你是看什么呢?”小东道:“我经常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来求大师给我指点指点,摆脱苦海。”大师微微一笑道:“你把八字写下来,我给你看看。”小东拿起笔把生辰八字写在本上递给他,他看了看,闭上眼道:“你本来命运还好,正官正财。只不过后来改了命,精神消散,外邪入侵,我给你了驱邪符,时常带在身边,外邪就不敢入侵了。”说着从匣子里取出一个符递给他。小东接过符就要走。大师忙拦住道:“这符不可轻传,亦不可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