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你……”
噌!
许灼老脸那叫一个红啊。
幸好许若谷去寄信了。
“你眉毛中间的英气团结不开,明显还是雏。我家可是世代中医,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你给谁配的?你这样喝,可是要出事的。”
“我不是用来做坏事……”
“我知道,我就好奇——”突然,袁如辉一笑,别提多猥琐,他嘿嘿道:“小许啊,你这配方要是给我,我送你些药材咋样?”
“不是袁爷叔,你就这么确定我这方子好用?”
“你不干这行,不知道一个中医每天要接触多少中药,要在这么多中药里,凑出一个有用方子本就不容易。传统中医背的汤头歌,横竖也就那么几副。其实还有很多药方,都是各家不外传的。”
“那我这方子上十几味药不都写着嘛……”
“那量呢?如何用呢?具体效用呢?”
“呃这……好吧。”
讲真,许灼不知道中医这么严谨。
于是脑子里搜索了下,找到了过去某刻记忆。
他拿过笔,在纸上缝缝补补,写得很详细。
袁如辉拿过药方看了看,不禁深深点头。
看似面皮平静,可眼睛里的光都在颤动。
“来来来,你要什么药材,我送点给你。”
“我要三十年份以上的野山参,头茬梅花鹿茸,藏红花,龙落子,铁皮石斛,犀角,虎骨啊,袁爷叔,您这儿有吗,给吗?”
袁如辉嗤笑一声。
“我这里有五十年份的野山参一对,你要不要?”
“我要,你给吗?”
“你袁爷叔会骗你?”
“那我不要,要有品相差的断的,三十年份左右的,多给我一些,成吗?”
“我给你一斤吧。”
“其余的呢?”
“头茬梅花鹿茸有点贵,我不能给太多。藏红花这个不压秤,只能给你半斤。龙落子大的也贵,便宜的可以多给你些。铁皮石斛给你三斤吧,虎骨虎鞭都能匀你些,犀角这东西都和牛黄差不多了,我真要有也不会给你……那什么,你小子不对啊,你到底想干嘛?”
正经人谁要这么多滋补药?
一个十六岁孩子,才上完初中,懂得把中药清理分级送来,这已经够离谱了,还认识这么多中药,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袁爷叔你有点小气啊,这一张方子效果是真的好。”
“再好我也是留着自己用,你觉得这个能用到的有几个?”
“袁爷叔,你有没有想过用这个配方来和酒厂合作。”
正在给许灼包药的袁如辉一怔,不禁停下来看着他。
许灼被他看得发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