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对身体有益。”
“酒这种东西,喝多了肯定有问题。”
“各人酒量还参差不齐。”
“要让参加酒会的人,就算不能喝酒,都能和老酒鬼喝得有来有往。”
“这不喝多了,销量就上升了吗?”
“另外,同样是健酒,我们可以出个红标给民众喝的。”
“也可以售卖这种金标的,给有钱人领导喝的。”
“民众喝的是一个价格,领导喝的是另一个价格。”
“还可以专门做送礼的,定制的,旗舰的。”
“我们用来打名声和给领导送的,与铺货的是两种东西。”
冯国富听完,只觉脑壳痒,要长脑子了。
许灼来之前,他以为开酒厂卖酒,就只是卖酒。
反正供销社肯定得从他这里拿货。
可许灼今天这番话,却让他打开了格局。
原来酒——还能这么卖!
当然,这里面还有很多细节要商榷。
许灼脑子里有东西,现场就写起了全案策划。
从产品到一个品牌的建立,整个营销策略厚厚一沓纸。
就连最难最难的落地和强落地,都有了完备策略。
周围三个人看着,就像是在看一个无情的写字机器。
写完这东西,许灼吐出一口气,浑身是汗,脸色疲惫。
“好了,你们看看有什么问题没?”
“我们先看看,小许,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厂里食堂吃饭。”
其余厂可能得自己回去吃饭。
但酒厂不缺粮食,也是个暴利行业,伙食不差。
“不了,我还有事,得赶场,回头让袁爷叔来叫我。”
“别急着走啊小许,你等等,我这里还有点自己厂里生产的啤酒,这东西喝着清爽,你带回去当饮料喝。”
今天这么来一番说,软硬兼施,又拿出本事。
冯国富的脸就跟那啥似的,变得真快。
现在热情得就像孙子……
当然不是许灼这样的逆孙。
转身打开旁边的柜子,露出了里面一支支绿色玻璃瓶。
许灼看了眼连忙道:“等等,冯爷叔,这啤酒是不是用大米做的?”
“那肯定啊,哪来这么多麦子能用来做酒。”
“那个……我还是不喝了,下次,下次一定。”许灼咳嗽了声道:“剩下的事,你们先好好商量,当务之急是把这事尽快撑起来。”
说完,他就收拾一下,带着许若谷匆匆离开了。
出了酒厂大门,望着眼前的煤渣大路,他长长呼出一口气。
“其实我觉得……这个大米拉格吧,还行。”许若谷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