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简单大气稳重。如果真做了那种反光的,其实在大铺货量下,越看越浮夸,显得轻佻廉价。”
冯国富写完了停下笔:“我有不同意见。从我来看,别的酒用的都是这种方式,咱们不如反其道行之。标新立异,更容易冲开销量嘛。”
最后,几人目光看向许灼。
冯国富道:“小许,我听你的,你说说呗。”
“是这样的,在这里的人,就算是冯爷叔,都是见过世面,看过高端审美的东西的,能判断出什么才是好东西。我说这个,几位爷叔同意吗?”
几人纷纷点头,至少他们比绝大部分人眼界高。
许灼道:“可是,咱们卖得便宜的平民款啊,劳苦大众是什么审美?我周围老人都喜欢大红大绿的,颜色越浓越鲜艳越好。从古至今,素麻色都是最低端的。像是紫色这种东西,一来颜料稀少,二来浓艳难求。物以稀为贵嘛。咱们觉得自己阳春白雪,可第一款酒的用户是下里巴人。”
众人恍然大悟,立马就不再言语了。
叶维新举手道:“但是,根据小许同志你的要求,我们厂里的技术,现在根本调制不出你需要的这种颜色,颜色质感也达不到。”
“这……”许灼有些懵,他也沉默了。
他是会画点东西,甚至会点素描和国画。
问题是,眼下需要调色。
他记得这种地方一般都会有专业的调色师。
当然,美术生也会调色,落榜的例外。
他无语道:“那叶厂长您能帮忙去找些调色师来吗?”
叶维新也很无语地说道:“印刷包装厂的调色师傅,要么是传徒弟的,要么就是有油画基础的。咱们易城知青返城前,或许可以找到些……”
“我来试试。”忽然,一个声音响起。
许灼转头看,是一直没说话的许若谷。
顿时一拍脑袋,怎么就忘了这个艺术生了呢。
“成,你来试试吧,我们男的都是连口红色号都分不清的色盲。”
听许灼这话,周围几个老男人都投来怪异目光。
不是……你这小屁孩怎么知道这么多?
这里面感受最深的就是叶维新了,他老婆有一大包国外带来的口红。
但是他只能区分黑红色,红色,大红色。
老婆却说,这些口红没有两支颜色是一样的。
有时他真怀疑是自己眼睛有问题,还是老婆脑子有问题。
再三权衡下,他选择相信后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