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钱快,抢呗!”
“对!我可是看了,抢银行来钱最快了。”
“我也看了,我也觉得抢最划算,还不用干活,一把菜刀,多么划算的买卖。”
……
赵骏这边话音落下,不只是谁突然来了一句抢呗,一瞬间的功夫,不少人跟着附和起来。
刘光军、 朱明军、 李光富三家的族长,听到这些言语,一个个脸色异常难看。
他们心里清楚,赵骏是真心来帮他们脱贫的,而不像是其他干部走个过场,混个政绩,然后走人。
可眼下倒好,他们家族的那些小子,一个个地竟然如此不着调。
“李大毛,你给闭嘴!你再咋呼呼的,信不信我呼死你!”
“姓刘的,都给我听好了,谁要是再敢瞎哔哔,别怪我对他实行家法。”
“姓朱的也一样,谁要是再敢瞎哔哔,小心我对他实行家法。”
“姓李的,你们要是想孬种,想要一辈子娶不上媳妇,你们就给我瞎哔哔。”
……
李光富等三人先是斥责一下本家子弟,紧跟着纷纷向赵骏道歉。
赵骏倒是很大度,摆摆手,面带微笑地说道:
“各位,各位,这事情都怪我没说清楚,我是想问大伙儿,是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如何发家致富?”
“当然,各位也不要有心理负担,今天咱们这就是一个茶话会,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前提是不犯法、不违背道德。”
这!
这下子,三皇村的人一个个不言语了。
要说干仗,讲歪理,他们三皇村的老少爷们,还真得没怕过谁。
他们经常股挂在嘴上一句话,大不了脑袋上剜个疤,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咋了!一说到正事,一个个成了闷葫芦了!一个个地还想不想娶媳妇了?想不想住大瓦房了?”
刘光军磕磕烟袋锅子,瞥了一眼场中诸人,板着脸说道。
朱明军、李光富也都一一地朝着本家子弟呵斥。
然而!
任由他们如何斥责,三家年轻子弟愣是没有一个敢上前的。
“赵书记,我说说可以吗?”
就在现场一度陷入寂静的时候,人群中站出来一个肤色白皙的少妇来。
“李老歪家的,你坐下,老爷们的事情,跟你没关系。”
李光富一瞅到站起来的少妇,脸色一板,语气冰冷地斥责。
这话一出!
刘光军没好气得揶揄:
“李赖子,你这是搞啥子!人家小赵书记说了,三皇村的男女老小都可以参与。 王改花是李老歪的媳妇,李老歪不在了,但她也是李家的人不是。”
朱明军也跟着落井下石。
“李赖子,你这就有点过了,王改花男人死了,但她没改嫁,还是李家媳妇不是,还是三皇村的人不是。”
“既然是的话,她就有资格参与。”
李光富,早年头上生疮,没有头发,大伙儿给他起外癞子。
随着慢慢长大,他头上的疮好了,还长了一头乌黑的头发。
但那个癞子的外号,却是传遍了整个三皇村。
大伙儿叫着叫着,癞子变成了赖子。
每每听到有人喊他李赖子,他恨不得活剐了对方。
“你们……”
李光富攥紧拳头,有种揍人的冲动。
意识到情况不妙的赵骏,赶紧出来打圆场。
等安抚了李光富等人,他便示意王改花往下说。
“赵书记,常言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俺们三皇村,靠着三皇山,三皇山上面的好东西不少,比如药材、菌菇等等,大伙儿完全可以上山采摘晾晒卖钱。”
“还有就是开山取石,跟那龙山一样,开采石头,打碎成石子,卖给建房子修路的。”
……
王改花倒也不怵,一一地罗列出来自己的想法。
赵骏听完后,不由地多看了一眼这个俏寡妇。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皮肤白皙的寡妇在赚钱一道说的头头是道。
三皇村背靠着三皇山,三皇山是江北赫赫有名的大山,绵延几千里地,其中一部分属于南河,其他的地方分属其他三省。
曾有人这么形容过三皇山,说这里是鸡鸣四省的交界地。
假若是平原的话,一准会成为江北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