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娇嗔道:“哼,如果哥哥你真的狠心把我卖掉的话,那我以后可就永远都不理你了!”说罢,还故意扭过头去,假装生气的样子。
时一见状,不禁又是一阵大笑,笑声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和煦而温暖。
笑过之后,他缓缓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然后转身走下马车。待到双脚稳稳落地后,他站在车门前,伸手将帷幔拉开,并回过头来,朝着仍坐在车内不住打着哈欠的杨乐多微笑着说道:“既然这么好奇我们来到了哪里,那就赶紧下来瞧一瞧吧。”
,!
杨乐多伸了个懒腰醒醒神,就顺势把手放在时一的手掌里任由他护着自己下去。
看着热闹的不行的寺庙门口,杨乐多有些懵:“为什么来了?”
时一一边牵着杨乐多往里走一边解释:“人间有春节来寺庙祭拜的习俗,今天是一年的第一天,来祈福的话会更灵,这是最灵的一个寺庙。”
杨乐多看着面前的人山人海,觉得要是佛祖是按顺序来实现愿望的话,可能到下一年都轮不到自己。
不过人都有一种侥幸心理,比如佛祖是抽签来实现愿望的,万一就抽到自己了呢。
杨乐多所在的这个说汉语的国家的人还有一句古话叫做——来都来了。
一切的一切总结下来就是杨乐多把佛堂的佛都拜了个遍。
有一个地方的人出奇的多,杨乐多看着这么多的人觉得这菩萨保佑的东西绝对很好。
白团子想了想人类都很爱的东西:“里面会不会是财神爷?”
一听这个杨乐多瞬间被打了鸡血,就跟着大部队开始拜。
但是因为今天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杨乐多拜的佛也多,很多佛都没看清是啥呢就被人挤出去了,所以杨乐多根本不知道其是在前面的时候杨乐多早就已经拜过财神了。
刚刚人实在是太多了,把时一和杨乐多给冲散了,等时一挤开周围的人找到杨乐多的时候就看着他要拜面前的佛祖。
待看清拜的是什么佛的时候,时一吓得魂都要飞出来了。
那些刻意忽略的开始灵魂的痛苦和拉扯感因为这一幕又开始作祟了。
时一拉住要往下跪的杨乐多,面色有些难看的问道:“你为什么要跪这个?”
杨乐多有些不解,本来就是专门来拜佛的,那这里的佛他为什么不能拜?
“为什么 不能拜?”
杨乐多又开始他的阴谋论了:“他是不是要断我财路?”
白团子非常认同他这一点:“这男主心眼真小,他就见不得你有钱。”
当杨乐多终于想清楚这件事情之后,他的目光缓缓地转向了时一,然而此刻那原本应该平静如水的眼眸之中却隐隐流露出些许不满之色。
这种情绪虽然并不浓烈,但时一对杨乐多的各种小动作和小情绪都很熟悉和敏感,这点感情就宛如一道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那般醒目与刺眼。
几乎就在一瞬间,时一便敏锐地捕捉到了来自杨乐多眼中那不易察觉的不满。
他的心猛地一颤,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一般,难以呼吸。
紧接着,身体不受控制般地微微向后退了一小步,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受伤的神情。
他抬起头,用那双充满着颤抖与不可置信的眼睛直直地望向杨乐多。
在他的记忆里,除了某些极为特殊的情形之外,自己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杨乐多的身旁陪伴着他。
无论是他结识了什么样的新朋友,还是跟谁成为了至交好友,这些事情他无一不知、无一不晓。
可如今,眼前的情景却让他感到无比困惑——究竟杨乐多是何时认识的这个人呢?
仔细想来,也就只有前些日子杨乐多比他稍微提前结束闭关修炼的那段时间而已。
而且,就算把这段时间全部算进去,最长也绝对不会超过一个月啊!
如此短暂的时光,他们之间的关系竟然发展得如此迅速,甚至已经到了要去参拜求子观音祈求能够拥有爱情结晶的程度。
难道说,那个人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吗?以至于杨乐多会对他如此倾心相爱,甚至都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共同孕育新生命了?
自从踏上修炼之路后,时一便逐渐与普通人对冷热温度的感知渐行渐远。
无论是炎炎夏日的酷热难耐,还是寒冬腊月的冰冷刺骨,于他而言,似乎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外在感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