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
“喜欢你,想……贝壳。”
啥?只知道虎哥没脑子,没人跟她说部分躯体异化也会把哨兵脑子一起带走啊?
“兄弟,我们一定要保持着这个姿势聊天吗?”
没反应。
锦一把嗓子夹起来,试图换一种方法劝说:
“你这样端着,我会很难受的,把我放下来我才可以牵你的手呀!然后带你去我……我的贝壳好不好?”
考虑到这可能是个海鲜,她聪明地把房间换成了贝壳。
贝壳?
秀逗的脑子捕捉到了重要字眼:“要、要去贝壳,宝贝要放在贝壳里。”
果然,这回很容易就说动了这个呆瓜哨兵,双脚再一次落在地上,锦一差点泪流满面。
英名保住了。
这里虽然是花坛的角落,但并不代表没人来,刚刚的样子要是被看到了,她S级向导的排面往哪搁?
履行承诺地拉上哨兵的手,锦一再一次确认了这就是一个小海鲜。
手比她还凉,这么壮实应该不虚,是不是因为在海里待久了湿气太重?
什么东西可以祛湿来着?
但是小海鲜喝热水会不会把自己烫熟?那个时候叫什么?
三分熟的生鱼片?
一个又一个奇怪的想法从锦一脑子里冒出来,她摇摇头,拉着人就要往房间走。
嗯……没拉动?
哨兵像根柱子一样杵在小土包旁边,固执地追问:“你……藏它……喜欢?”
这该怎么解释?!
“我藏它不是因为喜欢,是因为……”
因为愧疚?因为意外?
“因为这是一个祈福仪式,祈求我可以遇到你,然后带你去我的贝壳里。”
锦一的眼神满是“真诚”。
小海鲜信了。
小小一只的向导身后牵着高高大大的哨兵,尤其是哨兵为了迁就小姑娘都快成了高低肩。
沿路的工作人员都有些想笑。
这样的组合是格外显眼的,尤其是锦一可是医疗处的名人。
唯一的S级向导、用剑捅自己第一人、SS级哨兵掌控者等一系列奇奇怪怪的称号早就为她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尤其医疗处多得是哨兵。
如果不是碍于锦一之前一直在病房里,周围又一直有哨兵守着,多得是人为了挣一个上药机会打起来的。
不为别的,看一眼也好。
现在嘛……看是看清了,但嫉妒心也起来了,恨不得取而代之。
原本还呆呆的哨兵像是察觉到了恶意,一双诡异的红色眸子定定地看了过去。
无形的波动蛊惑着周围人的神经,鲜血、罪恶还有死亡,他们仿佛在一瞬间被扔进了红色的地狱里。
挣扎、哀嚎。
直到——
“我房……贝壳到了。”
直到那个奇怪的哨兵进了房间,走廊上一连倒下了一大片,都后怕地喘着粗气。
良久。
“那人是谁啊?没听说SS级里有这么一个厉害人物?”
“我刚刚看到他眼下的鳞片了。”
“不会是……”
没人再说话,缓过劲来就各自归位。
锦一将人安置在沙发上,有些发愁该怎么给人安抚:“你能把精神体放出来吗?”
“精…神体?”
小海鲜沙哑的嗓子重复了一遍。
她连连点头,像是看见了希望的曙光:“对对对,乖宝宝可以把精神体放出来吗?”
“安抚知道吗?安抚完宝宝就不会难受了。”
“宝贝。”小海鲜摇了摇头,吐出了两个字,然后将手指向锦一,“你是。”
“……谢谢?”
这人怎么还说不清了呢!
锦一也跟着往沙发上一坐,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这个时候她本应该跟自己温暖的床铺相亲相爱,而不是莫名其妙害了一条蚁命然后捡回一只脑子丢了一半的小海鲜。
所以,都怪……都怪虫族!
瞅了一眼旁边端端正正坐着的小海鲜,锦一抹了把脸,好歹是自己捡回来的,总得负责到底。
她起身站在哨兵面前,微微弯腰,想着直接开始安抚。
结果却被小海鲜拉住手往前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