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一开心了。
胸腔中的郁气也一扫而空,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是个很小心眼的人。
嘴上说着不气不气,行为却不受控的非要报复回来。
想明白了的锦一谨慎地将人往角落里逼,扯着他的衣领将他带下来额头相贴。
孙霖安的精神线条确实比第一次安抚完后要乱,但是并不严重,也不怎么费事。
将线条梳理完毕后,锦一看向了地上的污染物,没扩大也没缩小,之前她掰出来的那个小口子还在。
这次她的精神力极为充沛,也就没吝啬,帮小兔狲的活动区稍稍扩大了一圈。
不敢用多,毕竟绒绒还在进行浅层安抚。
拒绝了精神核心的各种旋转勾引,锦一很快就退了出来。
这边角落里的事,哨兵们都看在眼里,大多都有些嫉妒,一样是小队里的人,他们却没有深层安抚。
柴运倒是无所谓,反正向导跟谁熟都跟他没关系,安静地蹭团体浅层安抚就好。
别说,特殊小队光安抚这项待遇都快赶上向导小队了,没来错地方。
经过对孙霖安精神域的探查,尽管这可能只是一次普通的躁郁值升高,但锦一还是不受控制地想得更多。
虽然说哨兵没有办法内视,看不见精神域里的状态,但是真的没有别的途径发现污染物的存在吗?
孙霖安是哨兵中少见的细心、边陨更是出了名的聪明,这还只是锦一知道的。
不知道的情况下,哨兵机敏者或许更多。
就算向导刻意隐瞒,在哨兵提出疑问的时候敷衍过去,一次两次还好,但次数多了呢?
不仅不能给向导保障,反而会加剧哨向之间的矛盾。
到时候,或许另一场“待宵”就会诞生,也许这样说有些言重了,但锦一没办法不这么想。
她甚至有些庆幸,庆幸孙霖安和边陨分开了,若他们俩人一直在同一个小队,两边将各自的感觉一比对,搞不好还真能发现出端倪来。
团体型浅层安抚也进行到了尾声,锦一将小兔狲放下,看向孙霖安:
“安抚已经结束了,你可送我回去了。”
出乎意料的,孙霖安拒绝了她:“在您同意前来安抚的时候,有一个人希望可以见你一面。”
见她?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