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个天才了,这才跟着你爷爷学了多久啊,就能超过他了”。
云溪“我学的时间也不短了吧,二十多年了,还没上学就开始跟着爷爷学了”。
师叔看了眼麻醉“跟那些学了大半生的人比了不就是短了嘛,好了时间到了,可以手术了,溪丫头你注意着点,我顾不上你了”。
云溪点头“我明白师叔,您放心我会守着的,不会出事的”。
全身钢板的拆除不是小手术,整整八个小时手术室的灯才关了,云溪扶着师叔出来,交代了一下“辫哥儿一会就出手术室,我先送师叔去休息,等会去病房跟你们说注意事项”。
郭德纲“好,丫头我知道了,烧饼你扶着医生去休息”。
烧饼接过人“好的师傅”。
一会云溪回来看了一下“这次是全身取钢板,手术的位置比较多,所以要注意术后感染,这次是全身麻醉,可能辫哥儿要到明天才能醒,醒了先不要喝水,渴了就用棉签蘸水给他润润唇……”。
“你们别担心,这几天我住在师叔的宿舍守在这里,顺便给辫哥儿做药膳”。
“孪哥,麻烦你给我去买两份盒饭,给我师叔送一份去”。
王慧“对对对,你们肯定都饿了,多买点回来”。
老秦“我跟栾哥一起吧,师傅师娘你们也都没吃,我们多买点一起吃点”。
填饱肚子终于舒服了,云溪等他师叔下班后就去他的休息室睡了。
早上到病房的时候张云雷已经醒了,这会正哼哼唧唧的跟他姐姐撒娇呢。
云溪给他把了脉,扎了两针止疼“一会就不疼了,辫哥儿再忍忍”。
张云雷疼的只能哼唧“早上醒了就疼的很”。
“没事这几天我都给你扎两针,很快就好了辫哥儿”。
半个月后,终于出院回到了四合院里,张云雷又开始了喝中药的日子。
这天他躺在门口的躺椅上,精神奕奕的指挥是兄弟们干活,烧饼捏着拳头说“小辫儿,你给我等着,也就几个月的事儿了,等你好了看我不揍你一顿”。
九良在一边补充“怕不止你一个想揍师哥的”。
栾云平停下锄头“你也不看看,自从他生病之后霍霍了多少兄弟,他们可都等着他好的时候呢”。
张云雷这会儿不得瑟了,皱着脸说“我怎么就嚯嚯人了,我什么也没干啊”。
栾云平“你还好意思说你什么也没干?要不要现在用手机给你放一下,让你看看之前你是怎么作妖的?怎么坑人的?”
张云雷听到这话,音量都小了下来“也不至于吧,都是师兄弟,我就是开开玩笑嘛,不至于都想打我吧?”
九良笑了一声“师哥,不信你就等着吧,我觉得第一个揍你的可能是师父师娘,还有姥姥姥爷他们”。
张云雷听到这四人都傻眼了“不是吧,我都这么大了还要体验一下童年没体会到的男女混合双打吗?”
老秦点头“很有可能,辫哥儿你还是祈祷吧,别之后真的挨打了,毕竟你这几年是真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