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坏。
不过如常的一日而已,但一夜过后,上河庄丢了个人。
丁小枣逢人就问,有没有见到絮儿。小小一个村,走完也不过一刻钟。可家里收拾得干净利索,常用物品都在,就是人不见了而已。
“这人……究竟去哪了?”
通往平安镇的大路上,絮儿一个人默默前行。
“我絮儿,从来就不是个忍气吞声的性子。”
能抗争一下当然好,实在抵抗不过,走就是了。
把背篓颠一颠,絮儿神色坚定地赶路。
走到镇子附近,村落多了起来,絮儿只舍得问人家要些热水就干粮。百里山路,她用四日堪堪到达城门之下。
絮儿离开时没告知任何人,所以她还不知,在上河庄这样的小村子,一个姑娘消失一整日能引起多大的恐慌。
丁小枣将手里的活计忙活差不多,便想着再去看看絮儿,没见到人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茅草房还是她今早刚来时的样子,什么都没有变过。
小枣这时候有些慌,还是每家都问上两遍,是否见过絮儿回家。
得知所有人都没见过她,黑丫头唇色有些发白。
她什么都没说,但众人自发放下手中所有事,在村子周边喊叫找人。
石罗锅还特意去了趟絮儿家的地窖,小小土洞,一眼到底。
“这丫头,跑哪里去了?”
月亮来赴夜色的约,上河庄却笼罩着一股沉郁,他们这处荒野小村,还从未丢过大活人!
金细细向来胆子小,缠着声音道:
“该不会,是、是被麻六他们掳走了吧?”
石罗锅铿锵有力道:“不可能,他没那么大咳咳……没那么大胆子。”
庆七斜倚在一边以减少脚上的重力,喃喃道:
“难不成,她一个人进城去找东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