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有,不过那人不好请,平日懒的很。”
金细细小声道:
“不会一年里只在打猎时候动一动吧?”
毛雀拍着大腿道:
“对,就是这么说他的。”
絮儿和金元跟着孟长义出山是他们俩没想到的。
陈忘山说:“如果不是遇上雪天,我们大概还回不来呢。”
出山的路不好回头,况且他们要换粮食和盐回来,这件事总要有人去,不是絮儿和金元,也必然是村里别的人。
只期盼他们能顺利归来。
开荒地那边,因为一场大雪不得不暂停,他们有心想要做点什么,这是天时,凡人无可奈何。
石罗锅是个闲不住的,对他来说,漫长的冬季可以有很多要做的事。
既然后生们打猎回来,趁现在教他们鞣制皮子再好不过。
于是身型干瘦的半高老头儿,在雪还未停时去哨所找寻合眼缘的人。
如果絮儿在,他能省心不少,那丫头学什么都快,不像另外那些人笨手笨脚怎么都教不会。
今日值哨的是杨立地和朱丰,远远看见石罗锅就热情打招呼。
朱丰也已人到中年,若不是从军,也得是个养活老小的庄稼汉。开荒种地对他来说才是最踏实的生存方式。
“石老伯,这是听说有猎物带回来,特地瞧热闹的?”
石罗锅嘿嘿笑:
“又不是青春年少,有甚可看?我看你们那些皮子都是阴干的吧?”
左右无事,军头也不在,杨立地小步挪过来问:
“老伯还懂鞣制皮子?”
石罗锅道:
“懂一些,不多,但是比你们那个法子稍微精细一点。”
二人由衷佩服,这老罗锅,真看不出来还是个巧手匠。
杨立地反应快一些,弯腰搀着石罗锅带着走,边走边说:
“老伯,我带你去找老白,他是样样知道个皮毛,偏偏不懂皮毛,你能听懂我说的啥吧?就是那个皮毛……”
朱丰吸吸鼻子,继续专心站哨时嘟囔一句:
“显着你了,真会献殷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