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的时候,啧啧啧~不过如此。”
絮儿在树下仰头相望,左瞧右看地不说话。
孟长义瞥她一眼,问道:
“你又故弄玄虚要做甚?”
絮儿挠了挠眉毛,闲闲道:
“好好的嫩柳美少年,偏偏你长了张嘴啊,毫无美感。”
孟长义从树上跳下来,向絮儿手中的麻袋里倒柳树芽时动作粗鲁。
“还哪有什么美少年,你有心思调侃我,还不如也上树帮忙。这么一点点攒,何时才够吃一顿的啊?”
絮儿抖了抖麻袋,使缝隙被填补平整,一边回着他的问题。
“种地也是这样的,一点点的挖呀,种啊,雨大了怕淹,日头大了怕旱。
这才哪到哪?你要是没耐心,咱们可以谈一笔交易。”
孟长义跳上另一棵树,嘴上嫌弃许久不出活,实际手上丝毫没松懈。
“你还有本钱跟我谈交易?说来听听。”
絮儿跳起来抓住一根柳枝,边摘柳芽边道:
“你不想干活也行,我们出力养你,但是之前的恩情一笔勾销。
怎么样?反正当初带上我们也是你顺手而为,这样算下来你还赚了。”
孟长义勾住树枝哈哈大笑,看着絮儿道:
“我是老实人,但不傻。咱们谁养谁你心里没数啊?”
絮儿略微气弱道:
“这都是暂时的,以后可说不准。”
“我不与你争这个,还有几筐能装满?我说你倒是快点啊?这么一个一个摘,学什么大家小姐摘花呢?”
孟长义顺着柳条一把撸到底,那柳芽的好赖是全然不管。
二人谁也说服不了谁,等麻袋装满,一人扛一袋回了村子。
有人打听那边的苗情。可怜巴巴的四五棵苗,承载着此等重担,功过一念之间啊。
得知错过一处好好的催苗地,村里哪个不是十成十的惋惜?
虽说现在还是早春,可柳榆林太荒,十天半月收拾出来,清明时候南梁也差不多能下种了,转去那边开荒没多大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