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儿转了转眼珠子,继续道:
“我这里还有点别的办法,不过有一点点危险,你们要不要听?”
孟长义催促她:
“别啰嗦,还有比上阵杀敌更危险的事?”
絮儿示意他们凑近点,用刚好能听清的声音道:
“其一,你们带人夜袭薛寻的宅子,这个黑心肝的白眼狼,不值得同情。
其二,关外不是有小部落吗?我听说他们的牛羊便宜,想办法偷偷换头牛过来,不算通敌叛国。
其三,安排个人去铁匠铺子做学徒帮人打铁,趁师傅不注意融一两把兵器应该看不出来。
其四,摸到盘龙寨老巢一窝端了他们,抢劫而来的赃物算是咱们战利品,多少也得有点东西吧?
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厚脸皮找薛良赊去。”
太晚回去又要被七哥质问念叨,絮儿没等他们当场给个结果。姿态闲适拍拍屁股走人,剩下的就交给他们去头疼吧~
孟长义皱眉沉思,唐越冬慢条斯理道:
“五条路总有一条能走通的,不过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怎么敢的?!
还是说住在边关的小女子就是胆大妄为?”
孟长义冷哼:
“少些礼仪教养是必然,那个黑丫头也胆肥,你何时听她给你列出一二三了?
这个小疯子,不好归类。”
唐越冬无意识哼着半截曲调,孟长义突然问他:
“先不说她如何,这几个法子,你觉得哪个能行?”
唐越冬笑得狐狸似的,眼冒精光道:
“听起来各个不错,实际动手哪个都不成。”
孟长义张开五指,缓缓握实。
“我野心甚大,五个我都要!”
唐越冬轻捶他一拳:
“你怎能跟她胡闹?!要寻死别带上兄弟们。”
孟长义与他勾肩耳语:
“这话难听,罚你重说。”
唐越冬浑身汗毛炸起,一边与他撕打一边低喝:
“啊孟长义!怎么刚开春你也跟着发骚?离老子远些你这个棒槌。”
“嘿呀唐越冬,污蔑起人来你是真的脏啊,今日不把你打服,我老脸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