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点点将水中的沉积落叶赶到一边。
孟长义说这下边是个泉眼,她今天就想试试,这里到底有多深。
另外三人习惯了絮儿偶尔有一些看不懂的行为,看她一眼便不再关注,专心想办法摘到更多的木耳。
木棍轻缓将落叶聚在一处,刚开始还算顺利,剩下没多少时,一棍子碰到个硬壳东西。愣神只在一瞬,等她在用棍子去探,只有一堆叶子和水。
“难道还是错觉?
朽木不可雕也,生木耳以养赤贫,焚烈火以温热汤……朽木和栋梁,都不浪费,嘿嘿~”
她以为自言自语别人不知道,乐呵呵琢磨怎么把临水那一侧给收了。
钱有隐藏在灌木丛里若有所思,悄悄跟踪而来的孟长义脸色精彩,同样也听到了她嘟囔。
“难道疯丫头猜中了?钱有这个熊崽子,真敢给老子阳奉阴违啊?!
啧啧~那个金细细瘦得像枯草,弱得像泥巴,胆小像野兔,无父无母心眼一大把。钱有看上她什么了呀?”
孟长义骑坐在树上搓牙花子,现在下去把人抓了?还是找个合适机会敲打警告一番?
他还没想明白呢,有女子尖叫一声摔了个狗啃泥。
有道是越胆小怕事,事偏找上头。
金细细踩着石头还能打滑摔跤,果真是运气不好。
摔一跤擦破点皮也不算什么,衣裳沾了泥更不至于怎样,好好的一筐木耳摔得到处都是,连柳条筐都漂进水潭里。金细细情急之下,还朝着水边爬了几下,试图抓回那只筐。
小枣惊叫道:
“细细!你做甚呐?”
絮儿看着距离,扶人是赶不及了,绕开几步用木棍挑起筐。
眨眼间这处多了个人,金细细被捞起来时人还是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