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桩桩一件件看似简单,实则不易,当蚩尤说完的时候,江黎气得都要掀桌子了,这哪是考验啊!分明故意刁难的!
但蚩尤和大爷的力量却在暗中死死压制江黎,不让她爆发出来。
偏偏王面还应下了,“明白了!”
江黎简直都要气死了,平常那么聪明的人怎么看不出来了,他们就是故意的呢!
蚩尤则表示孺子可教也,这样一看好像顺了一点点眼。
可王面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但是没有办法,毕竟,是未来的老丈人,他要得到认可才能和江黎领证。
防止江黎发作,大爷推着她就去洗漱睡觉。
屋内只有两个房间,一间是用来摆放杂物,另一间则是睡觉。
而这一间当然是给江黎,至于剩下的三个男人,只能挤在外面的小木床上。
但蚩尤抱了一床被子,打了个地铺在房间外,这架势就是在防贼人似的。
大爷简直没眼看,这还是再明显点嘛!
即使不说王面也心如明镜,但让一个老人家睡地铺对身体不好。
当王面提出他睡地铺,让蚩尤睡木床时,却被拒绝了。
因为在蚩尤看来,他就是想半夜溜进去跟他家孙女一块睡觉,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俩已经同居了!
但王面真的只是担心老人家睡地铺对身体不好,完全不是蚩尤所想的那样。
其实蚩尤最应该要防的贼人是——江黎。
毕竟,王面不是那种人,而江黎是真的会半夜溜进王面的被窝里。
一张小木床根本不够两个人睡,所以大爷去隔壁老月家睡一晚,第二天再动手造个木床。
果不其然,半夜时分,一只蛊虫悄悄附在蚩尤身上,使他彻底陷入熟睡当中。
嘎吱——
门被小心翼翼的打开,江黎蹑手蹑脚的从里面走出来,生怕惊醒了蚩尤,毕竟,她的蛊虫还没有控过神明,正好拿蚩尤练练手。
与此同时,王面也醒了过来。
黑暗中,两人大眼瞪小眼,江黎只是一个眼神,王面瞬间就明白了。
屋顶上两人并肩而坐,江黎率先开口:“你难道听不出来老头子是故意的嘛!”
王面只是淡淡一笑道:“没事,听起来都是些比较轻松的活,不用担心。”
看着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江黎疑惑问道:“王面,你干过农活嘛?”
王面摇摇头道:“没有,不过,我想应该很简单吧?”
江黎笑而不答,可怜的少年,怕是还不知道自己明天要面对什么。
“难道你半夜不睡,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嘛?”王面摸着她的脑袋温柔道。
“其实我是想和你睡。”江黎实话实说。
王面无奈扶额道:“额……还是等领完证吧,不然,我怕太爷爷砍了我。”
“他敢砍你,我就把他给砍了!”江黎简直倒反天罡。
王面耐心的安抚江黎,他来之前也是一定的功课,老丈人看未来女婿不顺眼很正常。
毕竟,亲手养大的玫瑰却被人采走了,事后还来到人家面前询问能不能带走,换作是谁都会不乐意。
即使老丈人对他百般为难,他也会用行动证明,自己是真心想和江黎结婚领证,而且这么多年他们也该有个结果了。
接着,王面就哄着江黎乖乖去睡觉,一切都交给他不用担心,而且他能感受到有一道强烈的视线在注视着他。
似乎他对江黎做出亲密举动,下一刻,就会有天雷降下一般。
最后,江黎还是老实听王面的话回去睡觉,但临走前问他带弋鸢了吗?
王面将弋鸢变出来,好奇问道:“你要它做什么?”
江黎给他解释道:“你难道不知道弋鸢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可以用来打蚊子嘛!”
在这深山老林里蚊子特别多,她都不知道被咬了多少个大包,幸好王面带来弋鸢了。
听到这个回答,王面也是哭笑不得,这个自己是真的不知道,但还是将弋鸢递给她。
江黎美滋滋的拿着弋鸢回去睡觉,其实除了打蚊子之外,她还有一个想法,既然不能和王面一起睡,那就抱着弋鸢一起睡。
反正王面是弋鸢的主人,抱着它四舍五入等于抱着王面一起睡,嘿嘿嘿~她可真聪明!
待到江黎回到房间后,打着地铺的蚩尤嘴角微微上扬一个弧度。
这小子倒是恪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