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替我跑一趟,去找找大荒外海的裕荣氏。看看他们与商珝或者纯氏关系如何,有无仇怨。”
寒尘这一讲,引起了开阳的兴趣,他喜笑颜开道:“真不愧是仙兄,这么会儿功夫就有眉目了!”
“不能确定。因为今早发生了一件怪事……”
寒尘接着就将凌晨时分发生的一切讲了出来。
开阳听完面色一沉,说道:“我在天帝处领命之时,恰巧无生尊者也在。天帝叫他去下界剿灭一个叫‘逍遥神’的妖灵,以及摧毁祂的信众。听他们的说法,好像跟商珝有点关系,你说会不会是这个‘逍遥神’在作怪?”
“‘逍遥神’,我游历下界时曾有听到过此传闻。这‘逍遥神’确实自称妖尊,但我探查发现只是小妖在故弄玄虚骗取香火罢了。当日我将那小妖的庙宇尽数毁尽,怎么如今又重新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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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也是近期才突然壮大的。一切都与现在的商珝复苏的时间重合,巧合太多着实可疑。我先替仙兄跑一趟外海吧,等我消息。”
“嗯,有劳了。”
二人交谈完毕,开阳便立刻化作一道亮丽星光远去。
看着的万里无云的晴空,寒尘再次沉默。
良久后,他给无生送去了会面的消息。
“商珝,月煌。这会是你做的吗?”
心中愁思无人应,敢碰往事,心碎成灰。
崇砀山,松音殿。
“你怎么一点也不相信我?!”
檀月煌气急败坏地拿手边一切可扔的东西往纯山尧身上砸。
可每一样都只是被她无力地甩到床下。
“娘娘,切莫动怒呀。”
边上侍女一个捡东西;一个喂药;一个抚背安抚她。众人聚在一起好一派热闹场景。
纯山尧黑着脸站在床榻一丈开外的地方,厉声质问:“本座亲眼所见!你跟苏隶安那贱人又搞到一起了是吧!”
“他来给我送药,送药送药!你要我说几遍,想气死我是吧!”
檀月煌双眼满是血丝眼角含泪,一副癫狂的模样。
她将身边婢女端着的药碗抓起就朝纯山尧扔去,或许是东西够大,这下不偏不倚正好砸在纯山尧左额角。
拇指大的包立刻起来了,连带着好似气急败坏的纯山尧马上要显原型一般骇人。
然而檀月煌抢先开口,哭喊着:“你不信我就和离!我无所谓你的信任。”
纯山尧咬牙切齿,他同样通红着双眼,一步步走到床边。
有力的大手一把将檀月煌掐住喉咙将人压倒在床上,一字一顿道:“和离?做梦。你休想再从我身边逃走,你生死都在我手上捏着,你哪里都别想去!”
“疯子,你个疯子!所以成婚就是为了折磨我报复我是吗?纯山尧你给我等着,等我法力恢复,新仇旧账我们一起算干净!”
檀月煌倔强地死死瞪着眼前人,泪水流了满脸,也不折腾也不闹,一副宁死不屈的执拗。
周围下人见此情景立刻领会,纷纷惶恐地退身出门,临了还带上殿门,将两人单独留在了屋里。
檀月煌眼里闪过一丝绝望和无语,她转脸去看那些‘很有眼力见’的下人,满脸泪的她却是笑出了声。
“我是什么,我算什么。纯山尧,你告诉我。”
禁锢着身下人的纯山尧此刻依旧还在气头上,他一言不发,只恶狠狠瞪着手上的人。
毕竟他一进屋就又看见妻子在与男宠亲昵,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顾及他的感受,简直是要把他往绝路上逼。
他极力地克制着内心那可怕的冲动,以至于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狰狞。
檀月煌直直看他,眼里此刻全是恐惧。
纯山尧看着这目光恍然松手,下一秒心里某根弦“啪”一声断了。
从丹田处蔓延的疼痛潮水般涌来,他闷哼一声栽倒下去。
:()渡月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