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可惜啊,还是没救回来。傅时锦咽气的时候,你应该就手术室外边吧?我想他一定走得很痛苦。”
听到这番话,傅书毓握刀的右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那原本紧贴在高天翼脖颈处的刀刃也随之轻轻晃动着。
眨眼间就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了几道浅浅的口子,几颗鲜红的血珠子顺着伤口慢慢渗了出来。
不过,仅仅过了片刻功夫,傅书毓便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咬着牙恨恨地瞪着高天翼,一字一句地道:“你想死?我偏偏不会如你所愿成全你。”
说罢,她猛地将手中的刀子从高天翼的喉咙处移开,但却依旧紧紧地攥在掌心之中,似乎随时准备再次出手。
面对此情此景,高天翼不仅没有丝毫畏惧之意。
反而继续冷笑着开口道:“哈哈哈,傅书毓,别白费力气了。你根本就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能够证明我的罪行,所以就算你再怎么恨我、想置我于死地,也照样不敢轻易拿我怎么样。”
高天翼心里清楚,傅书毓手里要是有证据,她根本就不会来这。
刚说完话,高天翼的身体就开始颤栗起来。
傅书毓把手里的刀放回原来的果盘里,插到立马的苹果里,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人。
高天翼瞪着傅书毓,恶狠狠地说:“傅书毓,你到底给我打的什么药?”
傅书毓见状,丝毫不为所动,反而缓缓地伸出右手,轻轻捏住输液管,并慢条斯理地调整起液体的流速来。
随着她手指的动作,透明的药液一滴一滴地落下,发出清脆而又诡异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