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要更多。”
斯慎明想说，这是无法控制的。
他的话一步步递进，他在恰好的边缘徘徊。他已经掌握她的界限，他何其聪明，不会在同一件事上犯第二次错误。
这段时间，她充斥在斯慎明每天的早晚，其中空余出来的白天与黑夜，那个时间段的他就是等待，等每天早上醒得比鸡早去见她，等下班后在公司独自待到她快要下晚自习时赶过去送她回家。
见她变成了工作。
等待的每分每秒，快乐与痛苦兼具，他像一个有了孩子的中年女人，每天定时定点送孩子，会问她今天过得怎么样，作业完成了吗，考试考得怎么样。
他甚至想把她拴在自己裤腰上，就像她书包上那只背了很久的美乐蒂玩偶，走起路来晃晃悠悠，她去哪都会带着它。
斯慎明从未设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更没想过，他会沉溺在其中。
她对上他漆黑认真的眸子，胸臆中忽然填满了未知的情绪，他不是完美的人，他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像一台完美不会出错的精良机器，从未发布过失败的信号，但他在空白的感情中，只是个像她一样有血肉的人。
面对一无所知的情，他们都会犯错。
“小芷，你最喜欢的茉莉奶绿！热乎喝。”
赵雅宁兴高采烈的声音打断了逐渐升温的氛围。
秦芷猛地错开视线，双手无意识绞紧手提袋的绳子，站起身走上前，“谢谢。”
赵雅宁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都多久没跟我客气过了。”
秦芷顿时反应过来自己有点掩耳盗铃的意味，接过奶茶，岔开话题，“我送你们上车。”
何萧允不赞同，“那怎么行，我们看着你上楼，安全送到家嘛。”
“我们看着你进去。”
斯慎明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几人身后，调子散漫，秦芷回头就看到他单手插着裤兜，朝她微微抬了抬下巴。
男人俊冷高挺，脸上有一丝极浅淡的笑，却叫她的心跳完全乱了方寸。
“我……我走了，你们注意安全。”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