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漠骁简直被她气疯了,把人拦腰抱起,大力打开车门,一股脑塞了进去,她的腿还在扑腾,被死死按住。
林漠骁哑着声线,眸中一潭死水。
“你以为我会在意这一只连正品都不算的破表吗?”
他又掐上了她的脖子,她的双手同样不甘示弱掐回来,两人力量悬殊,她的力气在他看来完全不值一提。
“不在意是吗?”她小手卡着他青筋暴起的喉结,冷笑,“哪条狗会天天啃自己不喜欢的骨头?”
林漠骁太阳穴失了控地疯狂跳动,体内那股暴戾就差一个临界点就要喷发,他埋头倾身压上她,两人双双倒在副驾。
他看起来真的生气了,唇紧贴着她的唇说话,森寒彻骨的声音渡到她嘴里:“你真的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冷得她头皮发麻。
拉扯间,她外套上的一枚纽扣嘎嘣一声挣断。
林漠骁骤然停了动作。
空气凝滞一瞬,林漠骁瞥到她眼底那丝极其浅淡的恐惧。
他粗鲁地合上她的外套,转而埋在她的颈肩,张开尖尖虎牙,对准锁骨,又吸又咬。
衣服里全是她的味道,他心里郁气不解,一连咬了好几口。
白皙柔嫩的锁骨顿时红了大片,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你给我滚!”她又踹了他大腿一脚。
林漠骁餍足地舔舔她的脖子,手放在她的胸口,感受心脏为他跳动的瞬间:“赔我一枚。”
他指手表。
秦芷咬着唇一声不吭,恨恨地推他起身。
“你做梦!”
她盯着他的脸:“是我把自己当回事,还是你让我把自己当了回事,你可得分清了。”
林漠骁退后,脚下落地,右手从她后颈穿过,一把把人拉了起来。
鼻梁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他神色莫测,秦芷一时没反应过来。
直到他说:“我分不清,我也不想分清。”
秦芷一时无言。
所以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全凭心情绑架?
他把她湿掉的鞋袜脱掉,从背箱里拿出一双毛拖,秦芷诧异地看了眼似乎什么都有的后备箱。
“你把家搬出来了?”她问。
林漠骁擦掉她脚上的污渍,不耐烦地套进拖鞋。
“我们会相处很久。”
说完就关上车门,途径那只已经香消玉殒的手表,他步履未停,连眼神都没施舍一个。
车轮直直地碾着手表开了过去。
一阵细微的咔嚓声过后,她在后视镜里看到了被碾成碎渣子的表。
秦芷犹如一兜子凉水照头泼了下来,冷得她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