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眼神一厉,道:“鸳鸯,过去给他一巴掌清醒清醒,用力些!”转头又吩咐琥珀,“去,把你们赦大老爷叫来,拿着鞭子。”
贾母已经知晓贾琏是在跟女人胡搞之时,突然废了,找了诸多大夫和太医,都说已然无用了。
命根子虽不顶用,身体却无大碍,并不耽搁他挨打。
琥珀自然知晓贾母的意思,领命去了。
鸳鸯则上前,抡圆了胳膊,猛地扇过去,将贾琏扇得转了一圈半,趴在旁边的椅子上半晌,方才怒道:“鸳鸯,你,你敢打主子!我要你好看!”
贾母冷道:“我让她打的!你也要我好看?!”
贾琏看着贾母的冷脸,这才反应过来,又想起刚才贾母吩咐琥珀的话,浑身打了个激灵。
他扑倒在贾母脚下,痛哭失声,边哭边道:“老祖宗,我冤呐!”
“哼!你冤?你冤从何来?本来就受了伤,还没养好,又跑出去乱来,让自己彻底成了废人!”贾母道。
贾琏哭道:“本来已经好了的,谁知道,谁知道就这么一用,它……孙儿实在是冤呐!”
“你也不用跟我多说,往日你们仗着我的宠爱,胡作非为,现今里子面子都丢尽了。
若不是有了芃儿,我看你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
我也不多罚你,就让你爹抽你一顿鞭子,以此作为警示。”贾母对着贾琏,全然没了往日的疼爱。
贾琏听了贾母的话,惊恐万分,忙膝行至贾母跟前,磕头如捣蒜:“老祖宗,孙儿知错了,您就饶了孙儿这一回吧!”
贾母却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贾琏又转向王熙凤,眼中满是哀求:“凤儿,你快向老祖宗求求情,救救我啊!等老爷来了,我就真的遭了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