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骂骂咧咧的打了十多分钟......
终于,泽拉斯打累了,动作逐渐缓慢下来......
阿兹尔也骂累了,声音沙哑,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与无奈。
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回归了平静,仿佛之前的争斗只是一场荒诞的梦。
监牢的墙壁破旧,连块墙皮都没有,整个房间里只有一盏小到可怜的小灯,透出一丝微弱的光线,映照着他们疲惫的身影。
两人一个坐在牢笼的左角,另一个坐在牢笼的右角,四目相对,沉默无言......
外面传来阵阵凄惨的哀嚎声......
如同地狱的呼唤,让人心生寒意。
阿兹尔叹了口气,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沉重。
“有什么意义,终究都是要死的。”
阿兹尔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已经失去了对未来的希望。
泽拉斯更是悲伤,声音低沉。
“是啊......我做的一切有什么意义,想不到最后整个恕瑞玛居然要被屠戮殆尽。”
阿兹尔转头看向泽拉斯,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你不是什么能力体吗?你为什么还还被抓住?”
泽拉斯苦笑了一声。
“是半!能量体,我的身体有一半是石头。这个累赘害了我。”
阿兹尔皱了皱眉,继续追问道。
“为什么不全用能量组合而成?”
泽拉斯幽怨地看了阿兹尔一眼,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问你爹。”
阿兹尔沉默了,他老爹当初到底干过多少,他不知道的事啊。
沉默了片刻,阿兹尔突然想到一件事。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那些远程太阳的控制权现在都在你手里吧?”
“你为什么不利用那些太阳圆盘打破飞船逃跑?”
泽拉斯无奈地笑了笑,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你当我是你呀,会飞。”
“我是半能量体,那一半的石头拖累的我根本飞不起来。”
“就算我打破了飞船,又能往哪去?”
“不还是会被抓回来吗?”
阿兹尔没有说话,他指了指自己,随后对着泽拉斯伸出了手。
泽拉斯看着阿兹尔伸出的手,犹豫不决......
‘他值得信任吗?’
思考了片刻......
外面传来:“求求你了,别杀我......啊......”
听到外面传来的一声悲嚎惨叫。
泽拉斯的眼中的犹豫,被对生的渴求所取代。
‘他是他,他父亲是他父亲,或许可以信任他一次......’
泽拉斯缓缓地将自己的手搭在阿兹尔的手上,仿佛在这一刻,他们之间的恩怨都被抛诸脑后,只剩下共同的信念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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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头屠宰场。
内瑟斯拍打着面前一个飞升者的脸颊,以一种近乎戏谑的口吻说道。
“纹身嘎?黑涩会啊?”
内瑟斯的手上沾满了鲜血......
这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屠夫。
被拍打的飞升者,双腿颤抖,声音中带着惊恐。
“大......大哥,这这不是纹身,我是斑马。”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轰隆隆的炮击声响起......
恶魔一号飞船发生了剧烈的震动。
关押犯人的储物室侧壁被沙子炮弹击中,炸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阿兹尔大手一挥,无数的沙子仿佛有了生命一般,顺着缺口涌入恶魔一号,犹如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
这些沙子不仅撞碎了所有关押着人的牢笼,更将囚禁着飞升者们的枷锁一并摧毁。
“所有人跟我反攻!”
阿兹尔的声音在屠宰场中回荡,充满了威严和决心。
然而,回应阿兹尔的却是一片混乱和逃跑的脚步声。
这些被飞升者们早都被内瑟斯吓破胆了,失去了斗志,他们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
阿兹尔看着四散奔逃的人群,尴尬地挠了挠头。
泽拉斯来到阿兹尔身边,带着一丝期盼向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