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勾引,就能让他把人带到家里来的。
包括穆荆也现在受伤的事……穆应风不觉得是意外,也没打算怪罪陈画棠。
至于是为了什么,他也不好明说。
言女士见陈画棠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些,她端起桌上的鸡汤,“棠棠,荆也说你喜欢吃鸡肉,现在趁热吃。”
陈画棠“哦”了一声,反应过来,又小声说了句“谢谢。”
言女士笑得漾开了花,“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
言女士就是社牛,刚才还说想成一家人,现在直接说是一家人——明显就是要把自己往神助攻方向发展。
陈画棠被入口即化的鸡肉烫了下舌尖,言女士紧张的叮嘱她慢点吃。
暖中微烫的鸡汤浸入胃中,一下子暖了心尖儿。
穆荆也一直处在昏迷中,医生过来检查,陈画棠得知他没有什么大碍,这两天会醒,才松了口气。
言女士让她回家休息,她不肯。
言女士只能拿了钥匙,帮她回家拿换洗衣服。
忙活了一天,等言女士和穆应风走了,已经是夜里。
每个病房里只允许留一个陪床的看护人,房间里静悄悄的,很安静。
陈画棠戳着他的脸,“狗男人,你什么时候醒?”
“你暗恋狐狸精,为什么又不早点来找狐狸精?”
她有好多好多问题想问他,絮絮叨叨了一堆,只是他还没醒,听不到。
她盯着他看,想起今天他奔过来挡刀的那一幕,她狐狸媚眼垂了下。
夜色朦胧,可掩不掉她眸底复杂低落的情绪。
“万一今天你被狐狸精捅死了,你会后悔吗?”
她小声的问。
“不会。”微弱的、低磁的嗓音在她耳侧响起。
陈画棠愣了下,突然眸底微亮,“你醒了呀。”
她好想像以前一样扑他身上亲亲贴贴蹭来蹭去,才能表达她的开心。
可他身上有伤,她克制住了。
“上来睡。”他总是能看透她的想法,薄唇轻扯了下,“色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