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崔振说的明白,破解陌花之毒,用的便是破风老祖的先天混元炁。
崔振笑了,斜过火把,往前面照了几下。
“两百多刀不见得,我爹老啦,以他的身手,最多能接诸离八十刀。”
崔平倒吸一口凉气,对崔振更加佩服,就冲他刚才说的这句话,简直像亲眼所见一般。
那天夜里,崔福和诸离打得很快,好像确实对了对了七八十刀。
于是他向崔振请教破风刀的难解之处,问一个,答一个,比风浪解释得还要清楚。
“振哥,风大哥和你什么关系?”崔平问。
崔振叹了口气:“唉,不大好说,等出去了,你自己问他吧,或者,问我爹也行。”
二人一边说,一边探路,不知不觉,走了个把时辰。
密道太长,曲折盘旋,时而上升,时而缓落,估计将整座后山掏空了。
可惜没有黑石坠,打不开石匣,否则取出羊皮卷,说不定能有新发现。
该死的猴崽子,不知去哪里了,想到那只小猴子,崔平问崔振:“进洞时的藤鞭,是不是那只猴子打的?”
“可别小看了那只猴崽子,雪山火猴,生性奇淫。只是看起来小,长不大而已。那条藤鞭使得出神入化,差点着了它的道。应该就在前头,看它蹿过去的。”
怪不得火猴子甩了几鞭后不打了,原来是被崔振暗中制止。
他们在前面寻找密道,岂料那只猴崽子,从前面绕了回去,在二人离开之后,悄悄潜入方才歇身的山洞。
绕着洞壁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猴崽子的脸上露出诡异的怪笑,流着哈喇子走向诸离。
蹲在诸离身边看了好久,猴崽子开始烦躁起来,不停地龇牙咧嘴,拍打自己的胸脯。
隔了没多久,突然叹了口气,毛茸茸的小手伸向女人的脸,抓住诸离的衣襟猛地一扯。
“呲喇”
白皙的香肩露了出来,在跃动的火光下,宛如晶莹的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