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能说明施救者功力不够,不能让毒素破穴而出。也就是说,在即将成功的一刹那,他的生命终结,或者即将终结,但是油枯灯尽,提不起最后的内力了。”
听了他的话,崔长宁和崔福好久没有发言,最后崔长宁直接把崔振汇报过来的情况说给他听。
说镇北王世子在温玉棺里躺了二十年,目前的毒素就在石门穴,问叶千石有没有办法,替世子除去毒素。
叶千石捂着额头:“若是真有那温玉棺,倒是能护住中毒者的心脉。不过时间太久了,二十年啊,凭千石个人的力量,完不成。”
“那要怎么才能完成?”崔福怒了。
叶千石伸出一根手指:“还记得老爷头一次装病时的情况吗?郡守府来了个姓傅的主簿。”
“你倒是说呀,别吞吞吐吐。”看他啰啰嗦嗦,崔长宁也憋不住了。
“好好,我说,我说。姓傅的不简单,是辽东医巫闾的传人,用他的一指断阴阳,配合叶家的九死回魂针,才能让病人有活过来的可能。”
“行了,你下去吧。”崔长宁面沉似水。
叶千石作了个长揖:“谢老爷,千石告退。”
“谢什么?”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崔长宁心生悔意。
果不其然,叶千石再作揖,乐呵呵地,脸上堆满了谄谀的笑意:“就是彩衣的事。”
“滚,你现在就去把她弄走,别在老夫面前提到那个贱婢。”崔长宁大怒。
叶千石连声道谢,躬着身子,退出清远堂,说只要傅青衫肯联手,他就有办法让镇北王世子复活。
“老爷,真相信他的鬼话吗?”叶千石走后,崔福问崔长宁。
崔长宁略微沉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去把傅青衫找来,无论他开出什么条件,一律答应他。”
“是,老奴这就去办。”
崔福躬身退出书房,手一招,一只信鸽疾飞而至,他匆匆写了个小布条,绑在鸽子腿上,将信鸽扔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