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气,一时救人心切,就想把这药给康祖服用,谁知道,药才刚一拿出来~”
赵何华顿了顿才说:“太后就大呼我要用毒药毒害康祖,这药我一直随身携带,从不知道是什么剧毒之物。”
“苍天可鉴,我怎么会在太后眼皮子底下拿出毒药谋害康祖?太后怎么知道我拿的是毒药?”
“一定是有人偷换了我的灵药,换成了毒药!”
“太后,我是被冤枉的,请太后给我做主!”
大殿里一片哗然,大家都想不到太子竟然还会让太后给他做主,这不是鸡要黄鼠狼给他烧洗澡水吗?周围一圈大臣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沈时白冷哼一声,凌厉的眼神扫过全场,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噤声,沈时白往前走了一步,看着赵何华问道:“你这戒指和灵药是谁给你的?”
赵何华眼神闪烁,道:“是东宫里的手下。”
沈时白又紧跟一句:“哪个手下?”
赵何华道:“我被关了这些天,还不知道她如今在哪。。”
沈时白扬声道:“可是你赵何华豢养的妓女?”
此话一出,四周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赵何华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被他妓女两个字气的不轻。心里对她的恨又复杂了几分。
沈时白看赵何华不说话,朗声道:“带初北堂。”
自有太监尖细的嗓音传出去,“带初北堂,带初北堂~”,赵何华的心里咚咚咚的跟着这个名字跳了几下。
不过片刻,一个身穿粉红韩服的绝色美女步入大殿,依然是清纯小白花的柔弱长相,依然是不施半点粉黛的妆容,一只玉簪随意把满头青丝挽起,隐见水光,纯净美洁得令人心醉。
除了太监和太后,大殿里的男人包括地上跪着的赵何华,都忍不住纷纷投去惊艳的目光,一直等到这天生丽质,才艺双绝的佳丽从外面袅袅婷婷的走过来,站在殿下冲着太后行完大礼,他们才纷纷回过神来。
此时赵何华心里心跳加速,看着她的绝世容姿,嗅着她身上熟悉的异香,对她的恨已经荡然无存,和所有人一样,目光痴痴的一瞬不瞬的落在初北堂身上。
刚刚还公然说她是妓女,可现在却没人敢露出色眯眯的神情,一来是这个场面太严肃,二来是被她高贵的气质所折服,对刚刚沈时白称她做“妓女”的用词,大家也都自动抛诸脑后。
沈时白首先发难,只是也少了刚刚的轻慢态度,用近乎和蔼的口气问道:“不知北堂姑娘可知今天请你来所为何事?”
初北堂美目滴溜溜在大厅里转了一个圈,地上的赵何华除外,她的视线重新回到沈时白身上,微笑道:“沈大人不必问了,那天陆大人把我留下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可是为了我给那人的戒指吗?”
赵何华听她叫自己“那人”,心里忍不住翻江倒海似得一阵难受。
“那戒指是我用来自卫的武器,里面装的是见血封喉的毒药,我随身携带是为了用来自保的,毕竟我一个弱女子常年在四处漂泊,周游列国,每天和不怀好意的人曲意逢迎,要是遇到危险,也好自保是吧?”
“各位大人都是人中龙凤,自然能理解小女子的苦衷吧。”
她不但口齿清晰,逻辑缜密,捧迎得恰到好处又让人高兴,不愧是走遍各国进行巡演的名姬。
陆庭卫问道:“那你用来自保的剧毒戒指怎么会到了赵何华手里呢?”
初北堂依旧没看地上的男人一眼,她凄然一笑道:“我本来是被邀请到你们这里给陛下生辰表演歌舞的,谁知道到了你们宋国,刚刚表演完歌舞,还没出皇宫呢,就被太子强行截到了东宫里。”
她甜美的声线,凄婉动人的语调,再加上眼角眉梢的风情,都让人跟着她说的话产生了心理共鸣。
“赵何华把我截到了东宫第一天就强要了我,不止如此,还把我留在身边几个月,只要兴致来了,就日夜欺辱我,不止在肉体上肆无忌惮的糟蹋我,还每天让我说爱他,心悦于他,我不说,他就不让我下床,整日折磨我取乐,那些日子简直就是噩梦,我,我从没这样被人身心都折磨过。”
说完她眼眶竟然挂起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我说我要走,他就凶性大发,失去理智,把我肩膀都打伤了。我说我要去蓬莱给干娘祝寿他都不放我走,我实在受不了了,一气之下就想用戒指里的毒药给自己来一个了结。。。谁知道,竟被他强行抢了去!”
众人忍不住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