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报废,城门暂时没什么危险。
不等他松一口气,前面几千名士兵,每十人一组,扛着十五米长的巨大云梯,四散开来向城墙逼近,他们把登云梯放置在城墙上,杀气腾腾的契丹攀墙好手,开始云梯战。
整整一百架云梯堆满了城墙沿线,随着契丹人的一步步登高,蒋奇墨让副手带人用大石攻击敌人,梯子上的敌人被打的头破血流掉了下去,还把下面的战友也砸了个半死。
很快石头就扔完了,弓箭手又开始射击梯子上的敌人。敌人才刚一抬头,惊恐的眼眶里就插入一支乱颤的羽尾箭,倒栽葱一般落下了高高的云梯。在没有任何掩护的城墙上,契丹人一个接一个的发出惨烈的痛嚎纷纷跌落墙头。
城墙下的契丹好手也纷纷拿箭反击,城墙上的士兵死伤无数,当第一个契丹人顺着云梯攻上城墙的时候,这才开始了以一敌三的惨烈肉搏战。蒋奇墨身先士卒,率领着守墙的士兵把契丹人击退了一次又一次猛攻,经过了整整两天两夜的顽强奋战,终于把所有敌人从城墙上逼退,守住了第一防线。
天又慢慢的暗下来,冬日天短,只不过眨眼功夫,天色就忽的黑下来,契丹人鸣金收兵,眼看着敌人像潮水一样的褪去,众将士终于松了一口气,开始打扫战场,城墙上早已经一片狼藉,自己这边的士兵也伤亡惨重。
几个人处理着城墙上的尸体,敌人的统统扔下城墙,自己的战友都统一做好记录,拉到深坑里烧掉。要知道守城战最怕的就是发生瘟疫,虽然现在是冬季,不像夏天一样会很快腐烂发臭,死人也是要第一时间烧掉再埋入深土中的。
不等蒋奇墨歇一口气,一个士兵急急来报,“中将,‘泥巴墙’那里被人带着进行了猛烈的攻击,眼看就要守不住了。”
蒋奇墨身上起了一层白毛汗,立即带着贴身近卫和好手赶了过去。
还没走到“泥巴墙”那里,就眼看着那处城墙被对方带着投石车砸出了几个大洞,一片火海中,竟然在城墙里面攻进来许多身穿皮甲,头梳小辫的契丹大汉。
蒋奇墨一马当先,红缨枪所到之处敌人立即血洒当场,每枪出击,或挑或刺,扫打格卸,螺旋劲像旋风般把挡者杀了个透心凉。
这边的生力军一到,城内的敌人被砍杀殆尽,于震天带的工兵也到了,工匠和瓦匠互相配合,后备人员把地上的尸体都堵在水沟和破损的城墙上,开始用黏土和石块修复城墙,又不停的往城墙上浇水,用了足足一夜,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把这处“泥巴墙”和狗洞彻底修复好。
本来修复城墙是件极为棘手的事情,可现在是隆冬,年关已到,正是最冷的时候,那些泥巴和尸体一遇水就被冻住了,反倒让这修复的工作变的简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