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秀呲了呲牙,自从老爹完犊子后,她一直很少问自己为什么,多数都是问别人凭什么,主打一个埋怨自己不如埋了别人。
过了过脑子后,王秀秀再三确认道:
“按你的意思,这些营生都是村里的,但只有咱家有份子,这么算来还不就是咱家的营生,这事你不用管了,娘知道怎么办!”
李兴旺虽然不知道老娘打算怎么办,但起码奶奶已经放心的回屋了,平常耳熟能详的败家子,这回提都没提。
老娘是个急性子,一般动嘴多过动脑子,第二天午饭的时候饭桌上就多了一大盘寒瓜,坐好了才李兴旺才发现,桌上的菜就没一个素的。
最奇怪的是隔壁也出奇的安静,一顿饭吃的相当和谐,果然事出有因,下午老哥几个就拽着李兴旺要开会,几人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李有福的眉头更是拧成了麻花,希夷的目光对准了李兴旺,沉声说道:
“兴旺呐,你娘她今天太不像话了,毕竟你是家里的男丁又是读书人,夫死从子的道理你是知道的,你得劝劝你娘。”
随后小哥仨也打开了话匣子,七嘴八舌的说着王秀秀今天干的离谱事迹。
早上带着婆婆和婆子去地里摘西瓜,摘完又跑到养殖场里提走了几只鸡鸭,这会就更过分了,竟然在玻璃作坊里抢镜子,嘴里说着学习老夫人,但怎么看都像土匪靠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