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完后,他没好气的继续道:“你给我听着,我叫汪左菓,是将军派来管理你们的,我可是手握生杀大权,别以为将军看中了你就可以给老子蹬鼻子上脸,你现在还没加入到核心队伍,最好老实悠着点,再跟老子动手动脚,我就不会再这么客气了,随便安个罪名先斩后奏,将军也不会说什么!”
唐无敌继续无视他,最后他只好尴尬的扯着嗓子对其他人喝道:“好了,走走走,已经耽误十几分钟了,今天干不完谁都别想休息!”
汪左菓满面怨毒,险些被唐无敌一顿暴揍的他今天的心情很是不爽,这梁子也算是结下了,他拉开后车门一脚跨了上去,蹬着前座椅大喝到:“Go,Go,Go!”
汽车启动调转车头,向着城外驶去,各个小队也开始稀稀拉拉尾随其后,苏小布站在窗前目送众人离去,随着大家的离开,楼里突然变得安静许多,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就连看守大楼的守卫也从五个降到了一个。
苏小布看着空荡荡的广场若有所思,他发现大楼的出口正对面有一个监控摄像头,这摄像头直直的对准大门,进进出出一目了然。从摄像头中时而闪烁的红灯可以看出它正在工作。
昨日里在城市中穿行时,苏小布就注意到各关卡要道上都安装有这样的摄像头,如此看来,想要带着大家逃出去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轻轻的摇摇头有些沮丧,心里想到城里的守卫和监控太严密了,即便晚上也有人值守和巡逻,要安全不被发现的逃出去几乎不可能。
也难怪如武卫国少将如此精谋之人,数月来也未能想出一个万全的逃离办法,现在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时间晃逝如白驹过隙,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在这半个月里,苏小布的伤好的很快,缝合伤口的线是杜凡尘帮他拆卸的。
这老道虽说是个没有行医资格的赤脚郎中,但他看病确实有两把刷子,这里很多人生病都是他给看的,只是苦于没有良药只能诊断无法医治。
就如那两个得了恶性疟疾的同胞,他们的病情便一直都是杜凡尘在为他们诊断。
他们的身体状况已经非常差了,畏寒、发热、头痛、恶心,身体基本已虚脱无法行动,由于没有对应的药物,杜凡尘只能给出一些养生的建议,例如一些吐纳呼吸之法或冥想宁神之类。
但该来的还是得来,就在前日,两位同胞中的一位终因为得不到有效的药物治疗而在痛苦中病故。
那日苏小布刚给他送完食物,可他没有吃一口,只说自己没有胃口,那是他的气色很差,脸色惨白,气息羸弱,说话时如不凑前附耳是基本听不见他说什么的。
苏小布本想帮他把土豆捣弄成泥方便他食用,可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那同胞便永远的离去了。
这件事苏小布很愧疚,因为那位同胞走的很痛苦,尸体也是被那些守卫们裹上床布强行抬走的,至于埋在哪里不得而知。
恶性疟疾的死亡率非常高,如果得不到有效的治疗,自然死亡率高达10%-50%。
苏小布也有想过去找将军,可从群小喽啰那得知将军现在也苦于没有治疗疟疾的有效药物。
另一位同样身患恶性疟疾的同胞,现在情况也不容乐观,看到他们的境遇,苏小布很揪心,愈发挑动着他那颗救人心切的心。
因此在这半个月里,苏小布一边养伤一边静默的观察,他收集了不少城里十分有用的信息,他发现除了自己人外,人数第二多的是E国人。
第三的是m国人,其余的便是各个小国家团体,他们同样也是被将军俘获至此充当劳力,人数累计已达千人之多,如果可以联合这些老外一起反抗的话,那逃离这里的机会会大很多。
但目前苏小布的状态让他无法接触到其他团体的人,因此他急切的想要跟随队伍出城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机遇。他的等待也很快有了结果,因为将军不养闲人,伤好的他得下地干活了。
清晨,苏小布背上了一个黑色背包,带上一瓶自来水,听着汪左菓一如既往的狗吠声,他跟随大家伙一同来到了楼下集合。
刚到出入口便开始了例行的搜身检查,一个士兵将他从上到下摸了个遍,就差掏裆了,确认苏小布没有携带什么危险致命武器后便将他放行。
看到苏小布前来集合后,汪左菓又拿出了他那本小本本,“嘻嘻唰唰”的记录起了苏小布的信息,写完后他那獐头鼠目的小脑袋不停的东张西望,看了半天找到了唐无敌。
跟着他正色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