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看着赵武手中的木牌,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施主,这块木牌乃是信物,关乎着一个重要的秘密。”
老和尚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
周围的树木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在附和着老和尚的话语。
赵武眉头微蹙,抬头看向老和尚,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大师,此话怎讲?”
老和尚并没有直接回答赵武的问题,而是缓缓说道:“施主,万金财的所作所为,皆因贪念所致。他为了得到‘回春针’,不惜绑架神医,甚至派人伏击于你。如今,他已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他顿了顿,又说道:“这块木牌,便是他
罪孽的见证。”
赵武握着木牌的手紧了紧,他隐隐感觉到这块木牌背后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再次看向老和尚,语气郑重地说道:“大师,还请您明示。”
老和尚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这块木牌,乃是开启宝藏的钥匙。”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一个埋藏了多年的宝藏。”
赵武闻言,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这块木牌竟然关系到一个宝藏。
他看向万金财,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万金财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他
的经历如同过山车般,从富甲一方到如今的阶下囚,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宝藏在何处?”赵武追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他一直在追查万金财的罪行,没想到竟然意外地牵扯出一个宝藏,这让他感到有些意外,也有些兴奋。
老和尚摇了摇头,“贫僧只知道这块木牌是开启宝藏的钥匙,至于宝藏的具体位置,贫僧并不知晓。”
赵武略感失望,但他并没有放弃。他看向万金财,厉声问道:“万金财,宝藏在哪里?”
万金财抬起头,茫然地看向赵武,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他
recent
经历了太多的事情,身心俱疲,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赵武见万金财不说话,心中更加焦急。他走到万金财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厉声喝道:“快说,宝藏在哪里?”
万金财被赵武的举动吓了一跳,他瑟缩着身体,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我……我不知道……”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颤抖。
赵武见万金财仍然不肯说出宝藏的位置,心中怒火中烧。他扬起手,狠狠地给了万金财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万金财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他被打得头晕目眩,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说不说?”赵武怒吼道,眼神中充满了杀气。
万金财捂着脸,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我……我真的不知道……”他哭喊着说道,声音嘶哑。
赵武见万金财如此模样,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来。他松开万金财的衣领,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看着手中的木牌,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这块木牌一定隐藏着重要的线索,只要解开木牌上的秘密,就能找到宝藏的位置。
赵武将木牌收入怀中,返身一脚踢在万金财胸口,使其昏迷过去。他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其他埋伏后,将万金财扛在肩上,沿着来时的路快速离开树林。
赵武走到树林边缘,发现自己的马匹不知何时挣脱了缰绳,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他只得扛着万金财继续步行,走了约莫一个时辰,来到一条小河边,将万金财放在河边一块平坦的石头上。
赵武清洗了脸上的血污,又从怀中掏出水囊喝了几口水,稍作休息。随后,他用随身携带的绳索将万金财捆绑结实,再次扛起他,朝着县衙的方向走去。
“老实点!”赵武对着昏迷不醒的万金财说道。
赵武扛着万金财,沿着河岸边的泥泞小路继续前行。他眉头紧锁,脚下步伐沉稳有力。路旁的芦苇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他走了约莫半刻钟,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户人家。炊烟袅袅,升腾在傍晚的天空中。
赵武走到这户人家门前,发现院门虚掩着。他轻轻推开院门,走了进去。院子里,一位老妇人正在灶台前忙碌着,一位年轻的农夫正在劈柴。
“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