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呕！”
他一屁股跌坐在地，抬起手挡在了自己面前，眼睛睁都睁不开！
“你为什么会以为自己的攻击能落在我身上？”
“难道之前你前头那个老大撞到空气墙的时候你不在场吗？”
凌寒表示很不能理解，怎么会有人蠢到这种地步？
他此刻就有一种上学时做数学题，明明已经把这条题目的答案告诉你了。
但让你再做一遍的时候，你却依然还是会答错的那种无力感！
“咳咳！”
小弟跪在地上不停的朝凌寒磕头，眼泪哗哗的流，就跟那个水龙头似的，怎么都止不住。
“老大……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
“你要杀的人不是我，不需要征求我的原谅。”
凌寒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站在巷子口的高瘦男人。
“处理好了，然后在门口等我。”
小弟磕头的动作一顿，他的眼睛虽然闭着。
但他依旧能感受到自己身后站着的人是谁。
他顿时整个人如坠冰窟！
凌寒将他交给高瘦男人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小弟心中满是绝望，难道他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他不甘心！
凌寒将小弟的生死交给了高瘦男人，闪身回到了研究所，继续收他的东西。
他看中高瘦男子人品不错，想将他收入麾下。
但最终能不能成，还要看他怎么抉择。
半小时后，凌寒将研究所内的所有东西都收进了空间里。
刚走出大门，就看到高瘦男子失魂落魄的坐在门口地上。
“处理好了？”
凌寒的声音将他唤醒，高瘦男子连忙从地上爬起来。
“是，处理好了。”
他的声音有些落寞，情绪也有些低迷，整个人看上去丧丧的。
“尸体处理干净了吗？”
凌寒拍了拍袖口上沾染到的灰尘，随口一问。
高瘦男子身体微微一僵，“我把他放走了。”
凌寒拍袖口的动作一顿，随后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
“为什么放了他？”
“我……我不知道……”
高瘦男子苦涩一笑，“或许是因为我们是兄弟，又或许是因为他也只是想活着……”
“嗯。”
凌寒没再继续听他说，但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这两个人果然还是留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