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千万别涂到了别的地方,不然到处长可别怪我!”
“?????!!!!”
于莉僵住了,她本打算自己找个没人的时候悄悄涂了。
她可不敢让阎解成动手,解释不清楚啊。
但按照郝邦的说法,自己涂的话,很难保证准确度。
万一要是涂歪了怎么办?
弄一刮胡刀,天天刮?
于莉打开药瓶,一口气喝了一半,把剩下的一半交给郝邦。
“你知道那啥,涂哪吗?”
“废话,三角形还是会画的”
天不亮,不知道谁家偷偷养的小公鸡上岗了,扯着脖子打鸣,弄得人睡不安宁。
阎埠贵家老二阎解放昨晚上喝多了水,本来想憋着等天亮再去解决的,被鸡叫吵得睡不稳,于是爬起来,迷迷糊糊的来到外间屋子,准备在尿壶里面解决一下。
但好死不死的,尿壶满了。
阎解放只能咒怨两句,回屋去拿了手电筒,开了门出去,打着手电出了院子,跑到公厕尿了一泡回来。
他们睡的是高低床,和阎埠贵两口子在一个屋,高低床就在墙角,过去的话得往阎埠贵两口子的床头经过。
阎解放走到床头过去,忽然感觉到大腿那痒痒,似乎被什么刷子刷了一下一样。
他伸手下去抠,蓦然觉得不对劲,啥玩意毛茸茸的。
他把关掉的手电筒再次打亮,照向腿边,看清了毛茸茸的东西,他不仅头皮发麻,眼珠子瞪的大大的。
毛,好长的毛!
哪来的这么多毛啊
阎解放顺着床头穿出来的毛看过去,看见毛是从老爹老妈被窝下延伸出来的。
鬼使神差的,阎解放掀起被窝一角。
下一秒,阎解放的世界观崩塌了,他再打手电往上看
卧槽!
哪里来的两个野人?
:()四合院:流氓是这样炼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