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邦没有打扰娄晓娥,穿着衣裳湿身的娄晓娥他已经看过了。
他贴心的生火,给娄晓娥烧了一锅水,弄进去让娄晓娥洗澡,随后他自己再洗澡。
等这些全部忙完了,都已经三点多了。
这晚上没有老鼠,所以郝邦回到许大茂身边睡了。
许大茂昨晚上等了一晚上,结果屁都没有等到,实在是困了,撑不住迷迷糊糊睡了,这一睡就是天亮才醒。
醒过来的许大茂想起来昨晚上的事儿之后心中一惊,扭脸看过去,结果看到郝邦在对自己笑。
“不是,你怎么在这儿?”许大茂一大早就懵逼了,他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原来的房间,扭头打量一眼。
发现,这是娄晓娥睡觉的房间啊!
这小子怎么来了?
娄晓娥呢?
“我不在这儿在哪?”郝邦看到许大茂的表情,差点笑喷。
“你是个骗子!”许大茂悲愤道,他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我怎么骗你了?你没在这个屋睡吗?”
“我”
许大茂发誓,这辈子和郝邦势不两立,打不过他,阴死他。
郝邦压根没在意许大茂怎么想,去去蝼蚁罢了。
起床洗漱,好棒没等病人过来,提着昨晚上的收获,晃悠悠的去找曾奶奶。
结果去晚了,曾奶奶已经出去干活了。
郝邦无奈,只能提着竹篓出去找,路上遇到了村里人询问得知,曾奶奶属于生产二队,今儿在村子西头的地里翻地。
晃悠着找到了村里人指点的地,郝邦看到一大块地里,好几个人在弯腰翻地,工具原始,没有牲口使用。
这就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真实农民干活的写照。
“曾奶奶”郝邦一眼看到干活的老奶奶。
“小郝!”曾奶奶直起腰,一大早上,她额头已经有汗水了。
这种体力活对村里所有劳力都是负担,哪怕是年轻的小伙子,因为吃不饱。
郝邦把曾奶奶喊到一边去,不让人看到后,指着地上的竹篓说道:“奶奶,今儿中午晚上,我们都在你家搭伙,这是菜,一会儿铁蛋队长会让人给您家送油,您上工的事儿我也会跟他说好。”
“什么菜?”曾奶奶低头一看竹篓里面的蛤蟆和鱼,吓一跳,“这可使不得,搭伙也用不上这么多菜,你是可怜我老婆子,但不用”
“别客气了!”郝邦不由分说打断道,“又不是只在您一家搭伙,明儿后儿换人,您不过是第一家,别做太多了,吃不完浪费,鱼就吃一个鱼头,其他部位您用盐腌一下。”
定好了这个,郝邦不给曾奶奶拒绝的机会,转身就走。
其实他主要是不想看曾奶奶的表情,看了心里不舒服。
随后村里人都知道,小郝医生不仅会医术,还会抓蛤蟆抓鱼,是个善人,每天都在困难户家里搭伙。
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郝邦变成了河尾巴村当中菩萨一般的存在。
在村民感恩戴德的眼神注目下,郝邦和陈医生一行人离开河尾巴村,转战第二个村,然后第三个
就在郝邦去义诊的头一个月中旬,四合院也在发生着变化。
没有了郝邦在,四合院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上班的每天上班,不上班的每天挖野菜,然后说一说张家长李家短的。
但这天下午五点钟左右,易忠海在中院接待了一个年轻人,一个叫黄涛的年轻人。
“一大爷您好,我叫黄涛!”长相普通的黄涛站在易忠海跟前,姿态放的很低,“我是新来的轧钢厂保卫科的,今儿被分到院里来住,就在前院,街道张主任跟我说,让我跟您打个招呼。”
“好好,你说你住前院?”易忠海很满意黄涛的姿态。
“也不叫前院,就是一进门的倒座,左手第三间。”黄涛微笑答道。
“知道了!”易忠海笑道,“既然来了咱们院,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困难你可以来找我,也可以去后院找二大爷刘海忠,还有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
“谢谢,我这就去拜访一下!”黄涛非常客气礼貌的告辞,走向后院。
他不仅拜访了刘海忠,还把在家的人全部拜访一遍。
回到中院后,黄涛去摆放了傻柱,接着去敲了秦淮茹家的门。
“大姐你好,我叫黄涛,新来的住户,现在在轧钢厂保卫科工作。”黄涛依然非常有礼貌的自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