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当即离了院中尸体,去了屋檐之下,相对而坐。
“不知吴兄想令孔某于哪处细说?”
吴六鼎略做思索。
“便是从那理与拳脚二处说起。”
孔苏点头,不答反问。
“吴兄如何看这‘理’之一字?”
吴六鼎当即答道:“此理若是读书人之理,那便是圣贤书中之礼,若是我等这江湖人士之理,便是义气二字为礼,寻常人家,便是那吃饭拿筷、走路穿鞋即是礼了。”
孔苏先是点头,很快又摇头。
“吴兄所言有可取之处,但却是不尽然。”
“寻常人家且不说,先说读书人之理,若真如吴兄所说,读书人的理乃是圣贤书之理,岂不是天下读书人皆成了昨日吴兄口中所言之腐儒?”
孔苏话音一转,掷地有声道。
“读书人当是以圣贤书为根本,以其中正理衍化出自身之理,就好比那‘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依吴兄之想,此言所为何意?”
吴六鼎虽是江湖人士,可夫子论语却是知晓几句的。
“君子也:()综武:上阴学宫的横练儒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