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能作何解?”
道士只觉得这个大个子好似为了能在他与小和尚的论道之中插上一嘴。
有些失心疯了。
自诩读书人,却竟然说与其论语解释与夫子不同。
如此岂不是大不敬?
在几人审视的目光之中,孔苏微微一笑道。
“此言乃是如不学会礼仪尊重我,我便打到你无法站立。”
“学礼不过是为了能够站在我身前。”
哗!
既然看着侃侃而谈的孔苏,眼中尽是哗然之色。
这是读书人能说出来的话?
如此霸道无礼。
岂不是市井恶霸才能说出来的话?
小和尚略微震惊之后,蹙眉低头,若有所思。
小姑娘脸上不屑之色换作讥讽。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话并不是空穴来风。
眼前这满足胡言论语之人不正是完美的诠释?
她伸手拽了拽小和尚袈裟一角,想要赶紧远离这个疯子。
可小和尚却是陷入沉思之中,纹丝不动。
道士即便修心再好,也是被孔苏此言给弄得吹胡子瞪眼。
他与小和尚论道,居然让这样的疯子加入进来,他还有板有眼的询问他。
一时间,道士只觉得像是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狗屁不通!”
“你这是说的什么道理?为人习礼,便是为了能够在你面前站立?”
“你好大的面子,是天下第一,还是仙人降世,亦或是圣人转世?”
“简直荒谬至极!”
道士再也忍受不住,接连数语轰击孔苏。
小和尚被道士的怒斥之声喝醒。
方才他曾思索孔苏此言之意。
可却是一无所获。
此言不过是一句无稽之谈罢了。
他想不明了的是身前这人身负如此浑厚的浩然正气,定然是一学有所成的读书人。
可其竟然能够口吐如此荒诞之语。
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如今儒道变了?
既然如此,那今日便要教一教这疯子,何为礼了。
孔苏看着面色各有不同的几人,轻笑道:“道长觉得在下此言有所偏颇?”
“有所偏颇?偏颇大了去了。”
“哪凉哪待着去,莫要误了我与小和尚论道。”
道士见孔苏北他那般呵斥,仍旧是轻言细语,胆子不禁又大上几分。
出言赶人了。
“道长,既然你不明其中真意,那在下便来为你解答一番。”
轰!
孔苏一阵气势猛然激荡而出,血气奔涌。
至于剑意,孔苏都不曾用上,他怕把这为‘道行高深’的道长吓死了。
孔苏恐怖的气势直袭道士,道士只觉得好似有千军万马朝他冲杀而来,咽喉好似被人扼住,呼吸不畅。
一旁的小和尚伸出一手立于胸前,纹丝不动。
其身后的小姑娘更是未曾承受半点波澜。
“笨南北,我们走吧。”小姑娘重重扯了扯和尚衣角,片刻也不想在此停留了。
“你……你你你……”
道士心中惊恐吗,难以完整言语一句。
“道长,在此之前,你且好声好气言语,即便我是个生人,冒昧掺和进你二人之间的论道,你亦是如此,那便是算作你懂些礼,所以你能站在在下身前,即便是在下蹲着也是如此。”
话锋一转,孔苏沉声道:“可如今不过是论道而已,道长却言语辱骂、讥讽在下,那便是不懂礼了,孔某便不能让你站立在身前了。”
下一刻,孔苏便抬手,欲一掌拍下。
他倒不会真的落下此掌,不过是要教这道士明白他的道理罢了。
“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
孔苏手掌顿在道士头顶,侧目看向小和尚。
“怎么?你也觉得在下此言有失偏颇?”
还不等小和尚作答,道士见机便艰难起身,连滚带爬的跑了。
这是孔苏刻意而为之,否则以孔苏如今这身修为,光是气势将道士锁定,他也动弹不得分毫。
“小僧是佛门中人,施主所言涉及儒道先贤,是否有失偏颇,小僧无从解答。”
顿了顿,小和尚起身道:“施主,今日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