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跑出去撒尿。
张墉镛马上又跟着溜了出来。
我们在茅坑边上撒尿,我叹息道“唉,这么多悟道茶,都变成一泡尿归入茅坑了。”
张墉镛道:“凡事要顺天应时,即使你把这些尿收回来再喝掉,也毫无益处。”
我惊奇的询问:“张兄,你这么干过?”
张墉镛立马声明:“我当然没有这么干过”,随即说道:“叶兄要的好奇,可以去试试。”
我呵呵一笑:“我实在,但不傻,有人聪明,但不一定不会做傻事,张兄你说对不对?”
张墉镛又道:“叶兄不一定实在。”说毕,就出了茅房,这时他已经撒完尿了。
我还没有撒完尿,见张墉镛走出茅房,只能对着茅房门口大声说道:“张兄,我真是个实在人。”
然后,撒尿结束,马上走出去。张墉镛还算义气,没有离开。他看见我出来,接茬道:“哪个闲的慌的仙人没事干了,收个实在人当徒弟,不得活活气死。”
我说道:“张兄其实也挺实在的。”
张墉镛抬手一拱:“不敢当。”然后大步返回。
我一边走一边想,张墉镛这好像不像是在客气。
我们回到茶室后,众仙都感悟结束了,先前来的三位仙人已经离开了。后面来的两位仙人在和大家告别,然后离开,当然,是腾空而去,直到他们离得很远,我才看见他们脚下出现了云彩。
我师父,墨风仙长,银羽仙长,都留下来没走,他们决定去雪山山顶论道。紫霄仙长让道场的道人给我们安排住宿。我和张墉镛作为小道童被安排在了一间有两张床的房间住宿,我俩还每人得到一身紫色道袍,这个房间所在的院子是道场的道人的生活区,隔墙就是前院,院子里正中一座大房子,房子里面供奉着上古时期的神仙,没有写名字,我和张墉镛研究了一个底朝天,没有找出神仙的名字来,我们去问道场的道人,他们说是道主。
前院白天会有信徒上贡,夜间也不关门,有道士守夜,我们第一天晚上跟着守到后半夜,最后被众道人劝回去睡觉了,因为我们在他们的临时床榻上犯困。
我们在的这段时间,紫霄道场正在举办水火大会,附近的信徒都来许愿朝拜,人山人海,一片热闹景象,我们的师父都闭关修炼去了,我和张墉镛在道场里面到处逛,如入无人之境,道人们都不约束我们。信徒们见我们是两个道童,都对我们很礼貌,我们也对信徒们很礼貌。
在道场玩了几天,我们感觉修炼不能废,就在晚上跑到道场上面的半山腰修炼。我们很久没有修炼了,在山上修炼起来就忘了回去的时间。在小量山,我就是这样修炼的。但是,山上的道人见我俩很晚了都不回来,就跑到山上寻找,这让我们很不好意思,晚上出来修炼不太好,就白天出来修炼,结果山上到处都是信徒,被围观了一次,白天也不再修炼了,山顶太远,我们要是去了,道场中的道人要是找不到,会去找我们的师父,比较麻烦,后来我俩商量好,先好好玩几天。
近段时间,我和张墉镛有如下活动:我们在山上爬树掏鸟窝,被山上的道人劝阻,修行者不能杀生,我们也没想去杀生;去山里摘野果,被道人劝阻,野果还不到成熟季节,我们就是没什么事干;张墉镛用他吹牛皮的本事勾搭上一个妹子,那家家长来找山上道人提亲,道人们一脸懵逼,最后以小孩子在一起玩耍为由拒绝;我们还下山去山下的镇子里玩,镇子里的水火大会更加热闹,还有江湖人在卖艺,山下有很多我没见过的风味小吃,我们身上没有钱,我俩就自己画符去卖,被山上道人发现劝阻,给我们发了不少钱;我们在山下吃喝玩乐的时候发现,有的饭馆能记账,张墉镛在很多饭馆都有记账,都记在了紫霄道场,这次没有被山上的道人劝阻,因为他们还没有发现。
这段时间,张墉镛充分发挥了他的吹牛皮的本事,他这本事在信徒那儿极其受欢迎,许多信徒都把他当成一个小道长,对他礼敬有加,有人还送他钱,他收了,后来被道人们发现,往后就不给我们发钱了。
我决定痛改前非,在道场跟着道人们干点活,张墉镛自己下山玩了一天,回来后就老实了,山下有记账的饭馆找他要账,都要到道场里来了,得亏我这次没有下山,要不然,我多尴尬!张墉镛回来后也不下山了。
我俩安安心心的在道场待了一天,第二天,师父们下山回来,他们宣布,要筑台讲道,向广大信徒布道。当天道场道人就招来一堆工匠在道场一个空旷地带开始建布道台,木料都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