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鼎法相一阵阵的颤抖,我看见金顶真人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刹那间,金顶真人胸前一片血红,鲜血顺着金顶真人的胸前顺流而下,染红了金顶真人的衣襟。
我痛苦的看着金顶真人,无能为力。
方脸人爆发出来的能量在玉鼎法相之内肆意的冲击着,玉鼎法相不断的颤抖,竟然渐渐的淡化了。
而方脸人爆体形成的光团依然炽盛。
我想出手帮忙,可是无从下手,我在他们面前,就是蝼蚁。
金顶真人极力的灌输金丝到小鼎之中。
小鼎忽明忽暗,不稳定起来。
接着金顶真人再次吐了一口血,接着是第二口,第三口。
鲜血将金顶真人的衣襟染成了一片血红。
到金顶真人吐出第四口血时,我看到他吐出的血已经成了血块了。
我心中大恸。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玉鼎法相在顽强的支撑着。
玉鼎法相在鼎内的炽盛光团的映照之下,只能看见一个大概轮廓。
我已经不在乎生死了,心中祈祷着金顶真人能平安。
可能是我的祈祷起了作用,就在这紧要关头,突然有几个大宗师飞到我们这边。
他们马上跃到金顶真人身旁,各自发力给金顶真人输送内力。
凡修的真气和修仙者的真气是有本质区别的,但是金顶真人既是凡修,也修真,所以对他来说,大宗师给的真气还是有一定的用处的。
玉鼎法相虽然是一个淡淡的轮廓,似乎马上要破开一样,但是却始终差了那么一点点。
只是大宗师们的内力有限,在毫无保留的给金顶真人输送之下,不多时就告罄了。
我心中焦急,跑到他们面前,大喊到:“怎么输送真气?怎么输送真气?”
一个大宗师马上讲了一个简短的输送真气的法门,还叫我先输送给他。
我按照他的法门在特定穴位上给他输送了一点真气。
那个大宗师大喜,叫我给他输送真气,而他则给金顶真人输送真气。
就这样,这个大宗师一边接受我输送的真气,一边指点我输送的力度。
有时我着急,输送的稍微多了一点,快了一点,他就表情极其痛苦。
再后来,这个大宗师实在坚持不住了,我又换了一个大宗师来输送真气,接着再换。
直到我掌握了输送真气的诀窍,大宗师们才不再在我输送真气时遭罪。
后来,他们对我输送真气的水平放心下来,才叫我给金顶真人输送真气。
我将已经剩下最后一颗的丹药服下,开始给金顶真人输送真气。
此时的金顶真人,体内真气已经枯竭,他是在用自己的生机来维持玉鼎法相。
我的真气是纯正的修真真气,金顶真人接受之后可以立即转化使用。
由于我输送真气的能力是现学来的,只能一点点的输送。
大宗师们输送的真气可以维持金顶真人的生机。
而我输送的真气,直接被金顶真人通过他的体内世界化为金丝灌输给小鼎。
小鼎吸收真气的实力我是领教过的,即使我给金顶真人输送真气,也是九牛一毛,杯水车薪,只是聊胜于无。
我想输送的快一点,多一点,但是怕金顶真人承受不住,只能一点点的渡。
我和一群大宗师艰难的维持着金顶真人。
后来,又有几个大宗师加入了我们,接着,我感到一股修真真气进入了金顶真人的经脉,一个疗伤归来的修仙者加入了我们。
我感觉到我们的转机来了。
只是,那个修仙者渡了一些真气给金顶真人后,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再无声息。
我看到这种场景,心中再次一阵难过,不敢想象那些消失的修仙者哪里去了。
也许,在这场大战之中,我只是承担了一个重在参与的角色。
过了不久,大宗师们也内力耗尽,纷纷倒地。
其时,我的真气也消耗了大半。
我们就像水中漂萍,不知道要漂向何处。
这个夜晚如此漫长。
如此的炽烈。
突然,我发现玉鼎法相内的光团不再那么炽盛了。
虽然那爆发出来的能量波动还是霸道无比,但是,它是有规律的。
这些炽烈的光团每经过一柱香的时辰,光芒就减弱一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