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拿渊哥的酒精来,渊哥说过,但凡伤口,务必用酒精冲洗。”
虽然众人还不晓得酒精冲洗伤口的原理,但既然文渊说过的,就一定有道理。
困顿二话不说,转身就跑出去拿酒精。
不多时,施红溪接过困顿手中的酒精瓶子。
她一闭眼,一咬牙,狠狠地浇在文渊的背上。
酒精接触到伤口的瞬间,文渊虽然还在昏迷中,但剧烈的刺激疼痛让他瞬间佝偻起了身子,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快,快,按住东家!”马康宁焦急地喊道。他深知此刻不能有任何差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困顿二话不说,上去就将文渊死死地按在炕上。他虽然憨厚老实,但心中却明白此刻的轻重缓急。他知道现在能救文渊的就只有马康宁了,也相信马康宁的医术和判断。
困顿想起文渊曾经说过的话:“人,有时候就是畜生,跟牛,跟马,没有什么区别。”
虽然他不完全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但他知道在治病救人的时候,人与牲畜确实有着相似之处。因为文渊还告诉过他:“人与大牲口的药大多都是通用的,没什么分别。”
现在,马康宁也这样说,那肯定就是这样了。
他深深地相信着文渊,也相信着马康宁。他知道只要按照他们的方法去做,文渊一定能够挺过这一关。
:()我要北伐,大楚第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