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说话,文渊便举杯连饮三杯。
“我这庄上的产业,说到底,都是上头的,我占不了几成。”
文渊似乎是一口气喝的太多了,舌头有些捋不直,“若是出了意外,上头怪罪下来,我倒是无所谓,大不了再回去打猎。”
文渊话音未落,就从门外传来困顿的嘀咕之声,“切,说的好听,不就是王家鼓动的么。”他的声音虽低,却足以让屋内三人听个真切。
“闭嘴!滚蛋!”文渊故作恼怒地爆喝一声,这一切都是演戏。
宋正义见状也是一愣,“文庄主,此事…此事可有证据?”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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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尊,勿听下人嚼舌根子,没有的事儿,王家可是本地乡绅,怎会干这种事,我相信,决计不会。”他的语气坚定而诚恳,证据?能有什么证据,他把证据都烧了埋了。
宋正义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再追问,他也就是随便问问,真有证据的话,他就要想办法了,要么毁掉证据,要么毁掉有证据的人,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提问题的人,自古都是如此。
想入京向上面告状,必叫你死于半路。
“那文庄主接下来有何打算?”
文渊沉吟片刻,缓缓开口:“没什么打算,只能是加强庄子的防御,同时,也会尽力帮助那些难民。毕竟,他们也是受害者,错不在他们,而是北匈狄。”
“好,说的好,文庄主识得大体,来,我们同饮这一杯。”
酒宴之后,宋正义带着孙擒风押着千多名难民往晋阳城赶去。
庄墙上,困顿憨憨地问道:“渊哥儿,怎么不说出实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解和疑惑。
文渊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可有证据?”
“证据不都被埋了吗?”
“那就是没有了!”
“额?算是吧。”
“无证言叼!”
“那就这么轻易的饶过王家?”
困顿似懂非懂,眼神中仍带着几分不甘。
:()我要北伐,大楚第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