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翰也有一只同个型号的手机,平时因为太重就丢在房间,看电影那日揣在兜里没注意带去了,买水的空隙还和远在京都的父亲汇报了近况。
&esp;&esp;这也是为什么匪徒进一步将齐霜翰认定成徐持砚的原因之一,在那个家里有电话就已经算得上发达先进的时候,便携的可移动手机放眼全兰城,能用得起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esp;&esp;被他们追逐逃亡之际,齐霜翰不知把手机遗落在那条巷子哪个角落里,还是昨天钟应森结交的街头混混帮他找回来的。
&esp;&esp;“挺好的,这样子有什么事情都能随时和家里人联络了。”
&esp;&esp;宛桾的笑容浮现了苦涩:“爷爷用不惯手机,我爸妈也不在兰城,用地起手机的人这么少,又能打给谁?”
&esp;&esp;“我也有手机啊。”齐霜翰微微蹙眉,语气从一开始的迟疑逐渐变得轻松又坚定,“你可以,打给我。”
&esp;&esp;宛桾收拾床铺的手一顿,少年的眉眼没了碎发遮掩后,愈发拉开了和徐持砚的相似度,眉骨与眼窝的起伏揉碎了阳光,漂亮诚挚的眼睛冲刷了寸头带来的痞气,俊挺非常,站在那里,像是一位身着常服还俗归家的武僧。
&esp;&esp;“好啊,等回了钟园,你教教我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