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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郁鸢没给他好脸色,但话却顺了他的意:“好啊,听你的,没离婚之前,我一定不会喜欢别人。”
&esp;&esp;司祁律睇看着她:“突然有觉悟了?”
&esp;&esp;郁鸢假笑:“一直都有觉悟啊,只是你没发现而已。我也早就说过,在我们婚姻期间内,我绝不会轻易喜欢别人,我只做你司祁律的妻子。”
&esp;&esp;司祁律微怔。
&esp;&esp;平时两人斗嘴惯了,而此时郁鸢却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让司祁律疑惑又费解。
&esp;&esp;然……
&esp;&esp;郁鸢很快就露出了真面目。
&esp;&esp;她笑眯眯对司祁律说:“我对你的真心呀,山海不移,哪怕你某天意外死了,我也会给你守寡的,安心啦。”
&esp;&esp;司祁律:“……”
&esp;&esp;郁鸢说这话时的表情,演得要多真诚要多真诚。
&esp;&esp;要不是司祁律太了解她,大概是信了,以为她真对他这么忠贞不渝。
&esp;&esp;呵,这个还女人,眼里只有她自己。
&esp;&esp;郁鸢瞧着司祁律脸色越来越冷,心情别提多畅快,她还火上浇油体贴问道:“怎么还不高兴了?是不相信我会说到做到吗?你要是不信,那就你早点死给我看,我好守寡给你看。”
&esp;&esp;司祁律:“……”
&esp;&esp;合着就盼他死?
&esp;&esp;一点不盼他好。
&esp;&esp;没一会儿,郁寒抱着端端回来了。
&esp;&esp;郁鸢和司祁律的目光同时落在端端身上,下一秒又同时移开。
&esp;&esp;见端端的位置被司祁律坐了,郁寒只好抱着端端去他那个位置坐下。
&esp;&esp;此时端端一边腮帮子鼓鼓的,嘴里含了一颗水果糖,左右两只手还分别抓着两颗水果糖。在郁寒坐下后,端端就自觉从郁寒身上滑下来,要回自己的位置。
&esp;&esp;郁寒抓着端端的小胳膊问道:“去哪儿?”
&esp;&esp;端端嘴里塞着糖果说不出话,就指了指旁边。
&esp;&esp;郁寒看懂端端的意思,但并未松手:“如果害怕,可以就坐这里。”
&esp;&esp;端端很怕给大人带去麻烦,她先摇摇头,又一次指了指那边,然后垂着眼帘。
&esp;&esp;郁寒低笑:“你这固执的模样,像鸢鸢。”
&esp;&esp;一直安静旁观的郁鸢忽然被她哥cue,诧异了几秒:“哥,你说端端像我啊?”
&esp;&esp;郁寒说:“固执这一点,难道和你不像?”
&esp;&esp;郁鸢否认:“我哪里固执了。”
&esp;&esp;郁寒:“哪里都固执。”
&esp;&esp;这回郁鸢不服,她抬手轻捻了捻云肩垂落下来的细流苏,俏声说:“我只是从小比较倔,才不是固执。”
&esp;&esp;郁寒失笑:“是比较倔。”
&esp;&esp;倔和固执其实都是一个意思。
&esp;&esp;那只是郁鸢不愿意承认的一个借口。
&esp;&esp;而她小时候的确是那样的性格,后来慢慢长大,遇到过的事情多了以后,就没那么倔了,换了意思——比较会装。
&esp;&esp;她靠衣着打扮,装出来一个温婉的人设。
&esp;&esp;不说别人怎么看,至少目前她个人还是满意的。
&esp;&esp;郁鸢正笑着,面前忽然伸过来一只小手,那小小的手心里放着一颗水果糖。
&esp;&esp;郁鸢诧异:“这是……?”
&esp;&esp;端端不敢看郁鸢的眼睛,小弧度撇开脸,很腼腆的样子:“给你的。”
&esp;&esp;“是一颗糖吗?”郁鸢伸手从小不点手心里拿起那颗糖。
&esp;&esp;端端点头:“嗯,橘子味的。”
&esp;&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