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秦晋述说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恨意。
&esp;&esp;司祁律起初没把秦晋的话当回事。
&esp;&esp;直到秦晋说出那句——
&esp;&esp;让端端流落在外受苦……
&esp;&esp;起初没当回事的那些话，此刻犹如魔音，一遍遍在耳边回放。刚才秦晋多次暗示他小不点跟他和郁鸢的关系，可他都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esp;&esp;“你是说……小不点……”司祁律眼里布满了不敢置信：“是我和郁鸢的那个女儿？”
&esp;&esp;秦晋轻嗤一声，极具讽刺的语气道：“现在不蠢了？”
&esp;&esp;司祁律骤然奋起，双手揪住秦晋领口，声音发着颤，一字一句问道：“……端端，真的是我和郁鸢的女儿？”
&esp;&esp;被揪着领口，秦晋身体往下压，短暂几秒被迫受制。
&esp;&esp;他单手撑地，用嘲笑的眼神睨着情绪暴躁的司祁律：“刚才我说了好几次，你是一个字没听进去，一个字不信，现在突然就信了？”
&esp;&esp;司祁律攥着秦晋领口的手慢慢收紧，力度越来越大，秦晋脖子上的青筋浮现。
&esp;&esp;渐渐地，秦晋有些呼吸困难。
&esp;&esp;他立即扼住司祁律的手腕：“松开。”
&esp;&esp;司祁律不够冷静，他一遍遍询问：“端端，真的是我郁鸢的女儿？”
&esp;&esp;“你说啊。”
&esp;&esp;“端端就是我一直在找的那个孩子？”
&esp;&esp;“是不是？”
&esp;&esp;“你说啊！”
&esp;&esp;越质问，司祁律的情绪越疯魔，秦晋毫不怀疑，让司祁律情绪继续这么疯下去，真能一激动就给他掐死。
&esp;&esp;“是！”
&esp;&esp;生怕再晚一秒回答就被掐死，秦晋拼尽全力说出那个‘是’字后，趁着司祁律怔忪的那一瞬间，掰开了司祁律的手。
&esp;&esp;没了领口窒息的束缚，秦晋猛喘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