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
“是的。”杨子江一指白板,“我上面再加关键词,去年六月,薛父车祸。”
“以亲人生命来要挟薛蔓就范,六月车祸,七月屈服,逻辑成立。”周蓉边写边说。
杨子江再一指:“支线五,这个男人我暂称A,关键词常委及以上,财富庞大,有私人组织。”
“和我们的蓝盾类似?”
“对,否则无法监控四个局,也无法观察记录我的行事风格与性格特征,那怎么能知己知彼,做局毫无意义。
他斩断了我沿着薛蔓追查的线索,做的局却又给了我追查的线头,这里我没想通为什么。”
杨子江深吸了一口雪茄,喝了口白兰地,惬意地蕴了会,吐出了烟雾。
“下面我就组织进行一系列推导:
现在肯定有人在二十四小时监视我,汽车和家里,也一定被装了监控设备,毕竟之前可以随意出入我家。
办公室里也有可能,收买一个职工也不要多少钱。
李海洋的行动相信对方也监控了,不过找不到我的罪名。
他太弱了,刘言平和徐世立,周围肯定挖好了陷阱,正在等我进去。
明天开始反监视,一个个标记那些手下,找到巢穴。
原定这两天宴请蓝盾管理层,不见了,藏好底牌。
可能在李海洋的监控行动中,双方监控人员有碰过头,明天开始查监控,行动人员先调去白手套公司。”
周蓉咯咯笑着坐到了他边上,抱住了他胳膊,眼波闪起了盈盈水光。
“虽然是推导,但合情合理,剩下的就是用证据来验证了,现在你才真正正常了,太史慈,满血复活!”
“薛蔓离婚的原因目前我判断,胁迫牺牲占四成,精神控制占四成,爱情占二成。”杨子江抓抓鼻子。
但这个导图产生了一个终极问题无法解决:是谁,让薛蔓不敢求救?”
周蓉微笑着帮他整了整衬衫。
“还有一个终极问题:明知道碰了薛蔓,只要不是爱情,那就是不死不休的结局,A为什么非要碰呢?”
杨子江想了会,声音平静:“我的矛尖,会帮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