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江瞠目结舌了一会,结巴地说:“我看了卷宗,以为……是某个女同学。”
“所以你理解他不告诉你的苦衷了吧,必杀,而且是一群人。”陆洋点了一支烟,青烟袅袅升起。
“当晚十二点击杀后,他驾驶母亲的车子上午九点赶到福建连江黄岐港,从那里坐船到了近海搭上了开往厄瓜多尔的货轮,去往了南美。
我通过福建的战友安排了这条线路,让他朋友把车子开了回来。
有个亲戚在那边开农场,计划是拿了当地身份后考美本,另走人生路。
我给了三十万美金,他在侯天家里拿了五十万美金,钱够了。
上船后这事我给长生邮箱发了信,局里对海外人才有申请特赦的政策,小风符合,不久两人都失踪了。
纪律不允许打听战友,只能发送邮件,再有没回过。”
杨子江如听传奇,突然一拍大腿:“应该成功了,小风的通缉令几个月后取消了,家人也搬走了。”
“知道,小风应该进了国防大,可毕业后特赦的人会执行最危险的任务,现在两个人生死未卜。”陆洋掐灭了烟头重重叹了下。
“和你说这些是告诉你,万一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先出去,我想办法给你申请特赦令。或者……干脆就别回来了,我不想三个徒弟都走这条路。”
“师父,他们未必就遇到不测了,我也未必输,不用悲观。”杨子江感慨着师兄弟的命运,安慰陆洋。
陆洋拿起杯子,放在了唇边:“我总在想,什么时候三个徒弟能和我痛饮一次。”
以茶做酒,仰头一口干了。
靠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天,眼中晶莹透亮。